要是劇本裡的角色 不勇敢也沒關係 那自然而然也肯定是我
都不是的角色 也全然是我 所以沒有肯定 也沒有否定
會這樣問的是誰 是我 而我不會是一個問題 所以也沒有答案可給
非要給 那我只是在依附劇本裡的角色 給出詮釋 卻不是全部的我
身體是一個局部 內心卻是全部 因為不帶著形象 也沒有角色的過濾或延伸 自然可以是 也可以不是
一個問題堆疊另一個問題 這樣的問法 是不是帶出真實 不言可喻
世界需要一個確切的比較 才能有順序前後 才能有輕重緩急
世界需要排列組合 需要的 是這個世界 卻也不能代表一切 僅是一種有限的看法與價值觀 在你我都認同的前提下基礎上 彼此驗明彼此的存在與價值 也多少帶著偏見
好的 就是好 不容許任何瑕疵 所以人有煩惱 有不完美的疑惑與矛盾
陰霾的天空 依舊是天空 而天空是甚麼 是我在延伸 也是另一個我的解讀
倘諾這些都不是 都沒有 那麼有的 也只是小小的有 極其有限
在這背後的 涵蓋著的 無限的大 也能無限的小 無限本身就沒有盡頭
沒有的沒有 那我在這小小身軀裡 窺看世界 來的世界 走的世界
巧的是 走到這裡看見了一個我 另一個我同時也等著我
前面的我 後面的我 並存也可以各自消失也就還原了一切
沒有下一句 沒有任何的延伸 空著的 永恆的 哪裡是哪裡
在這裡的 是我 在那裏的 也是我 都有我 卻都不是全部的我
在各自的軌道裡活 也在各自的劇本裡 有期待 有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