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 彷彿就是把自己的全部都看穿
無論當時的心境如何 都不再是絕對 隨自己來 也隨自己走
接受之餘 也更加明白 任何時候的發生 或 沒有發生 都不再能左右自己
而是接受任何時候的自己
哪怕我只是在喝一杯咖啡 那個時候的我 也是自己 無論我做了甚麼 或不做甚麼 都是自己
看到別人在發生甚麼 也是自己
所以不再有分別
這樣的理解 無法用邏輯分別 是誰 一切都是自己
那就只能是寧靜 格外的寧靜 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再有值得去分別 也就沒有所謂的問題不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