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台北植物園,NIKON D70 70-300
之一
引自民出鴛鴦蝴蝶派作家周瘦鵑的一段文字:「人有生日,是當然的;不道花也有生日,真是奇聞!農曆二月十二日,俗傳是百花生日;而荷花卻又有它自己的生日,據說是農曆六月二十四日。在前清時,每逢此日,畫船簫鼓,紛紛集合於蘇州葑門外二里許的荷花盪,給荷花上壽。為了夏季多雷雨,遊人往往被淋得像落湯雞一般,甚至赤腳而歸,因此俗有”赤腳荷花蕩” 之謠,足見其狼狽相了……。」
張遠【南歌子】詞云:「六月今將盡,荷花分外清。說將故事與郎聽。道是荷花生日,要行行。粉膩烏雲侵,珠勻細葛輕。手遮西日聽彈箏,買得殘花歸去,笑盈盈。」
又詞如沈朝初【憶江南】:「蘇州好,廿四賞荷花。黃石彩橋停畫鷁,水晶冰窖劈西瓜,痛飲對流霞。」
荷花生日雖說無稽,卻也風雅浪漫。
之二
對於蓮,我往往心存一種有求必應的單戀心態
感覺盛夏伊始
向台北植物園的蓮池擲一把塵土
那蓮花便接連綻放
或曰:塵土亦有臉所致
自始
不崇拜玫瑰
塵土有臉,蓮華有情
詞如毛大可【點絳唇】云:「南浦風微,畫橈已到深深處。蘋花遮住,不許穿花去。隔耦叢叢,似有人言語。難尋訴。亂紅無生。一望斜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