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的第一天在法院宿舍醒來,中央山脈上一朵騰空的雲映入眼簾,才發現眼前這一切都肇因於一年前那個寒假……..。
記得大三的寒假,受朋友之邀至東華大學陪伴他讀書,就在那些歐式的小屋待上了幾天,趁他讀書,我一邊在校園玩相機,消費無聊,一邊學習喜愛花蓮,然後暗許未來應該到這個地方生活。
常常下班閒暇之時,騎車到花蓮市區覓食、看看形成幽靜巷子的可愛建築,那裡的人很愛在自家庭院種虎頭茉莉、山芙蓉,若靠想像力把他們想成「追憶」中提到的醋栗花、椴樹或菖蒲,那似乎就成一戶戶書中提及外祖母飯後散步的花園了,那些小屋必定很適合閱讀「追憶似水年華」!
在普魯斯特寫追憶的期間,歐洲應該是一個不安的年代,回憶,讓他忘卻戰爭,卡夫卡也是在動亂中寫作,這種時空背景似乎會讓人期待一種對天堂的期待,地窖是卡夫卡的天堂;桃花源是陶淵明的天堂;花蓮是身出繁華台北的我的天堂。
但是,人又似乎不能永遠待在天堂。人的存在需要位差與位能,如同愛情需要嫉妒。當待在花蓮的時日,讓我足以嫉妒起可以當下身居台北的程度時,思念就與嫉妒同義!
天堂式的牧歌生活對我來說有毒,這或許是毒性發作症狀之一吧!
NIKON D70 18-70 F:11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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