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普魯斯特的快樂中,從第七冊的風格,回到大家熟悉的普魯斯特書寫的第一篇文章,將鐘樓蘊藏的內涵解脫出來。
再追尋快樂的普魯斯特,第三個想到的是作家貝戈特。
貝戈特就是普魯斯特,二者在第五冊中女囚的觀看維梅爾的畫中,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第一冊中的貝戈特,是普魯斯特自己的童年喜愛的作家。童年的普魯斯特,享受在閱讀的樂趣,他用愛不釋手,心醉神迷,他看到
「美麗的形態流溢出滔滔不絕的激流」
那種愉快是我內心深處更統一、更廣闊、因而一切障礙一切隔閡彷彿都已排除掉的那個部位所感受到的。
這種迴盪著悠悠樂聲的音韻。(頁105)
耳邊突然聽到「耳魯達」,小朋友問我手上的書是不是「耳魯達」?聽完了哈哈大笑,二個人相視而笑。
手上的書是李宗榮翻譯聶魯達版,二十首情書與絕望的歌,旅行中我常帶著它。李宗榮的譯筆深情文雅,我在插貼上聶魯達畫傳中西語直譯版。
上周吟誦「我的話語會染上妳愛的色彩。
妳佔據一切,妳無所不在。
我要用所有的話語做成一條長長的項鍊,
獻給妳潔白的雙手,她們像葡萄一樣柔軟」(第五首,聶魯達畫傳)。
當我將它更白話的翻譯在自己的情感中,進入愛情永恆深刻的愉快。有如讀到普魯斯特優美的文句。心醉神迷。
小普迷的快樂,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