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常常是孤獨的同義詞,它雌雄同體,它象徵自由,它富含慾望,它提供安息,它造成隔離,它的沉默最有包容力……法國小說家勒克萊喬(J-M-G Le Clezio,台灣有他的小說《金魚》中譯本)最近出版的《非洲人》(L'Africain)中就寫了非洲的模里西斯島,這座島是他的法國祖先移民墾拓之地,早已成為他創作的泉源。模里西斯小說家娜塔莎‧穆立岡(Nathacha Appanah-Mouriquand)的《藍灣皇宮大旅館》(Blue Bay Palace)也寫模里西斯島,但是書中女主人公瑪雅感嘆她的島被旅遊業的拜金主義糟蹋得遍體鱗傷,死亡是她所能獲得的最後一份禮物。正是英年早逝的妹妹促使普瓦爾達沃爾兄弟倆(Olivier et Patrick Poivre d'Arvor,Patrick是法國第一電視台的紅牌新聞主播)聯手寫下一位奇女子的故事,小說名為《兄弟姊妹》(Freres et seur)。這位女子原名凱薩琳,從事文學探險而來到模里西斯島,不幸在該島的海域喪身。普瓦爾達沃爾兄弟便將凱薩琳的生平事蹟寫成一本小說來悼念她。
大溪地在法國的文學與美術上一直扮演著重要的繆思角色。高更的大溪地畫作影響非常深遠,而謝閣蘭(Victor Segalen)的《島上日記》(Journal des iles)和《遠古者》(Les Immemoriaux)就像人類學者般地記錄大溪地群島的風俗人情,同時感嘆當地土著在西方文明的強勢之下,漸漸丟棄遺忘先人的語言及族人的歷史。島的魅力真是歷久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