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ent of rose
夜裡,雨滴敲打著玻璃窗,十分節奏地聲響彷彿催促。 過於濕冷的緯度始終無法溫暖離家的度差,而生活與愛依然,天性溫度高的人總是有著去溫暖他人卻找不到一樣溫度的人。 我看著山霧把眼前景色給抹去,一如我嘗試將熱烈燃燒的溫度降了再降,筆直的山路宛若不該的風景,總是掃了應該蜿蜒的小緻。 無眠的夜是一種陪伴,陪著異常清晰的意識遊走過往,小冰箱裡有著夜晚來前的還帶殘溫的羹湯,意圖誘拐疼痛整日的胃腸,無奈的忍受是一種逼真,逐一殺死蠢蠢欲動的重來。Nov 9 , 2006
夜裡,雨滴敲打著玻璃窗,十分節奏地聲響彷彿催促。
過於濕冷的緯度始終無法溫暖離家的度差,而生活與愛依然,天性溫度高的人總是有著去溫暖他人卻找不到一樣溫度的人。
我看著山霧把眼前景色給抹去,一如我嘗試將熱烈燃燒的溫度降了再降,筆直的山路宛若不該的風景,總是掃了應該蜿蜒的小緻。
無眠的夜是一種陪伴,陪著異常清晰的意識遊走過往,小冰箱裡有著夜晚來前的還帶殘溫的羹湯,意圖誘拐疼痛整日的胃腸,無奈的忍受是一種逼真,逐一殺死蠢蠢欲動的重來。
Nov 9 ,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