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是由「久遠」的兩篇回應文引起的。他的兩篇文章內容幾乎一樣,一篇遭到市長立即的刪除,另一篇仍然留在「可以有兩個韓國,為何不能有兩個中國?」這篇主文之下,是漏網之魚。由於已經引起其他網友對此文的回應,所以市長不便刪除。
「久遠」在聯網已經有很長的日子了,少說也有兩年。令人驚異的是,這麼長的日子,「久遠」寫的東西來來回回就只有一招:中共信仰外來馬列主義,又用外來拉丁字母來取代漢字摧毀中國文化,所以罪大惡極。
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在政治論壇上發言了兩年卻能夠一成不變,一招玩到底的。「久遠」就像小和尚唸經一樣,沒有任何新意,也沒有任何變化,一路唸到底。這本來不甘我什麼事,但是「久遠」把他在別的城市兩年來不斷張貼的、千篇一律的文宣拿到【天下】這個高水準的城市來販賣,這是一種無聊、無知又帶著濃厚挑釁的行為,市長必須採取行動。
「久遠」的思想和做法是非常變態的,YST 不得不制止這種瘋狂的行為。市長現在用最簡單的語言為這個問題定調,一次把話說清楚,避免更多的反中言論,也避免引發更多無聊的辯論。「久遠」的文章不值得本市市民浪費更多的時間。
首先,任何主義都有其時代背景,外來的東西也並非一定就是罪大惡極,這是極其淺顯的道理。「久遠」激烈的遣詞用字、膚淺的論述、長達兩年持續的與單調的攻擊,顯露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嚴重不正常。
「久遠」極力推崇國父又極力詆毀中共,但是他不知道國父孫中山先生的演講詞中非常清楚地說:「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這共產主義就是馬克斯發明的。「久遠」如此痛罵馬克思不是把他推崇備至的孫中山也罵進去了嗎?
台灣長大的誰沒有背過三民主義?誰沒有讀過國父的演說詞?國父的演講說得非常清楚:「中國不患貧而患不均」,這是孫中山把他的民生主義訂為共產主義最根本的原因。所以國父說「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不是口誤,而是深思熟慮下的結論。共產主義在中國之所以迅速成長不是因為它是外來的,而是中國當時需要它,就如同當時的中國需要「洋火」、「洋油」、「洋槍」、「洋炮」、「洋輪」....等等數不清的「洋」東西,是完全一樣的。
要說「外來」,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也是外來的。孫中山的「民族、民權、民生」其思想是來自林肯的「民有(of the people)、民治(by the people)、民享(for the people)」,國父只不過掛了一個「三民主義」的招牌而已,這個招牌同樣可以掛在林肯頭上。「久遠」總不能說是林肯學孫中山吧?所以「三民主義」同樣也是外來的。「外來的」有這麼罪大惡極嗎?
「久遠」是最典型的「獨台」,打著的中華民國的旗幟搞分裂中國的遊戲。「久遠」抓住「外來」大作文章,發動瘋狂攻擊,其實是學李登輝用「外來」把國民黨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久遠」拾人牙慧,本身並無創意。這並不奇怪,台獨還不是常拿中華民國做擋箭牌,說什麼「台灣已經獨立,它的名字叫中華民國」,一句完全沒人聽得懂的話。「獨台」與「台獨」殊途同歸,他們互相借鏡,也互相學習,雖然外面掛的旗幟不同,裏面幹的勾當卻一模一樣。在所有搞獨立的人當中,「久遠」這種「獨台」是最陰險,最虛假,也是最無恥的,比「台獨」更沒有人格,因為台獨至少表裏比較如一。
「久遠」為國民黨的中華民國塗脂抹粉,刻意漠視民國時代大陸上嚴重的貧富不均,真是被人看不起。YST 的父母是隨國軍從北平(現在叫北京)遷到台灣的,是共匪最要清算的“蔣匪餘孽”。所以「久遠」不必在這裏賣國民黨的膏藥,以為別人是傻子。告訴你,大陸上的國民黨不亡是沒有天理。不是只有YST這麼說,多少國軍將領說過同樣的話。國軍的問題咱們就不說了,YST隨便說一件「小事」就讓你們看到當時中國的社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景象。
北平的冬天非常冷,尤其是刮風的時候。有錢的人家有高牆大院,但是許多北平的窮人是身無片瓦的。冬天實在受不了刺骨的寒風,這些窮人常會靠在有錢人家的高牆邊避避風。這時候許多主人就會遣下人出來驅趕這些窮人。台灣人一定覺得很奇怪,這牆靠一下又不會少一塊磚,屋主緊張什麼?嘿嘿,台灣人就不懂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些有錢的屋主認為他的牆被窮人靠是不吉利的,晦氣。這就是當時的社會人心,而且我相信這種現象不只在北平。
請問,中國的固有文化和道德情操在哪裏?儒家的仁義在哪裏?我呸!
閉著眼睛說漂亮話誰不會?吹噓中國聖人的道德文章車載斗量,但是有多少人看到北平每年春天雪融的時候,破廟裏總會拖出上百凍死的窮人。你想想,共產黨能不在中國滋生壯大嗎?自己國家到處都是在饑餓邊緣與寒冷邊緣掙扎的窮人,那一個有資格怪什麼姓「馬」的外國人?說這種話真他媽的不要臉!
「久遠」用各種惡毒的話謾罵外國人馬克思,盲目歌頌中國的固有文化,謾罵中共暴力違法造反。照這麼說,孫中山的辛亥革命還不是一樣的暴力違法造反。奇怪了,「久遠」怎麼就覺得孫中山的暴力違法造反是偉大的?
大家也不想想看,如果乖乖地搞合法遊行,你連小痞子陳水扁都趕不下台。
「久遠」還好意思提國父建立民主體制,這「民主體制」跟馬克思主義一樣也是外國來的。國父推翻的是中國固有的兩千多年的帝制。「久遠」為什麼不歌頌中國固有的帝制反而讚美起“外來”的民主了?
「久遠」還好意思提「中藥中醫針灸」的中國文化,事實與「久遠」的指控完全相反。「中藥中醫針灸」的科學化與系統化是在中共主導下完成的。我曾經看過中共早年拍攝的一部短片,示範用針灸作麻醉的外科手術,好像是胰臟手術(記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確定是一個很大的手術)。這是一個示範手術,是向來中國訪問的哈佛醫學院教授團所表演的手術。哈佛教授在影片中對這個手術的乾淨俐落讚揚不已,對針灸麻醉給予很高的評價,一再說這個手術如果是在美國動,手術時間要長很多、會流非常多的血(very bloody)而且康復的時間也要長很多。中共是把「中藥中醫針灸」發揚光大的政權,「久遠」什麼都不懂就信口開河。
至於中共最近幾年在世界各國設立「孔子學院」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久遠」的文章對中共在文化方面的瘋狂攻擊全是胡說八道。「久遠」的文章是最沒有根據,最沒有品味,也最沒有人格的反共文宣。
「久遠」在本城大放厥詞,處處是破綻和不實的指控。「久遠」如果不是弱智,就是別有居心,很有可能二者兼備。我很少看到一篇文章知識和智商低到這種程度。台灣人說沒有知識也該有常識,沒有常識也該看電視。「久遠」顯然什麼都沒有,閉門造車罵「共匪」,出自己的洋相還洋洋得意。
任何主義都有地域性和時間性。中國當時的貧富懸殊不是台灣人能想像的。台灣位於亞熱帶,台灣人再窮也不至於凍死;稻米和蕃薯一年可以三熟,要餓死也難。大陸很多地方不是這樣的,民性和民情也就完全不同。共產主義在北方的中國可以滋生,但是在赤道附近的印尼和馬來亞就興起不來。你想想,馬來人向地上吐一口木瓜子,明年就長一顆木瓜樹結木瓜給他們吃,能餓死嗎?共產主義在印馬沒有吸引力的道理就在這裏。當年中國的共產主義是為了讓大多數人能夠活命,這是救命的藥方。但是當中國人民漸漸富裕了,中國的政策自然從比較極端的「共產主義」轉變為比較溫和的「社會主義」,一定會改變的。
事實上,中國早就不是一個共產主義的國家,而是一個社會主義的國家。前兩年中共通過了私有財產的保護法,那裏還有什麼共產主義呢?江澤民在位時曾經指示「上海社會科學研究院」探討是否可以把「中國共產黨」改名為「中國社會黨」,因為這樣更接近事實。結果上海社會科學研究院提出的報告是:「不行,改名後的中國共產黨無法控制中國,社會將有動亂」。所以社會問題必須看到歷史遺留下來的複雜性,不能只看表面的文字(譬如憲法)作簡單的解釋。今天任何人指責大陸是共產國家都在無的放矢。
再退一萬步,今天的大陸有為數眾多的世界第一流的經濟學家,經濟人才之多遠在台灣之上,看看過去大陸每次所做的宏觀經濟調控都那麼成功,二十年來一直維持高成長和低通貨膨脹,連美國經濟學家都不敢對他們指手劃腳。
去年12月美國財政部長鮑森和聯邦儲蓄銀行主席伯納克率領五位部長級官員到北京開經濟高峰會談,中國首席代表吳儀開場白就說了:
「中國不想聽美國演講」(China is not in the mood to be lectured.)。
今天的中國人才濟濟,自信滿滿,將來大陸的經濟要走什麼方向,是姓「資」?姓「社」?還是姓「共」?他們自己心裏有數。麻省理工學院的經濟博士、諾貝爾經濟獎的得主史迪格里滋(Joseph Stiglitz)最近跑到北京去都客客氣氣,打探消息的成分比給建議的成分濃厚,沒有什麼是史迪格里滋知道而中共政府的手下專家不了解的。台灣的經濟學家根本沒有批評的餘地,哪裏還輪得到「久遠」這種角色來說三道四,用「外來的馬克思」就對中共作批評謾罵。「久遠」看到風就是雨,既不全面,也沒有一點點深度,鬼話連篇,浪費大家的時間。
中國太大,民性也跟台灣人大不同。看看紅衫軍百萬人遊行沒有暴動就知道台灣人沒種,奪權這種大事當然不可能。可笑的是施明德先說大話,又沒有人逼他,他自己把話說滿了:「不是你倒,就是我亡」。
施明德說這話是沒有大腦的,我在【天下】就寫了文章,清楚說明如果沒有暴動,紅衫軍成功的機率是0,這可是馬前砲。
後來痞子陳水扁就是不下台,施明德也不想亡,只好做縮頭烏龜等著被痞子秋後算帳。施明德是典型的台灣勇,典型沒大腦的台獨分子,活該。誰捐錢給施明德誰倒楣,YST在施明德強調和平示威的第一天就知道他不會成功。
所以台灣人以自己懦弱又無知的心態去解釋大陸的事情非常可笑。
「久遠」見識淺薄,但是用詞惡毒,居心不良,是標準的小人。「久遠」以為他比宋慶齡更了解孫中山,居然打著孫中山的旗幟妖魔化中共,破壞中華民族的團結。他的論述與本城的宗旨嚴重衝突。「久遠」是來踢館的,但是他讀書不多、文章沒有內容,最重要的是他一肚子壞水、冥頑不化、無可救藥。
YST 說過【天下】基本上是為知識分子的菁英所成立的論壇,並不適合所有的人。市長認為「久遠」不適宜本城,他的話語和思想都與本城犯沖,本城沒有教誨他的意願,他也沒有學習的能力。
市長手持雙節棍趕「久遠」出城,他處去罷,不要回來!
清晨獨自慢跑的 Y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