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台灣人不斷訴說“悲情”,裝一副被打壓的可憐相。這種演出與表象帶有很大的欺騙性。其實台灣人並不是甚麼好鳥,一點都不值得可憐。今天我們就來談談台灣人的劣根性,我們根據歷史來評論這個佔台灣絕大多數的族群,分析他們為什麼不能成為優秀的領導者。
上一篇文章我們已經談過福佬人「殺番搶田」,把原住民趕到高山;然後福佬人聚眾械鬥,暴力壓迫客家人,靠著人多勢眾把客家人殺得血流成河,佔了客家人的良田,把居於弱勢的客家人趕到貧瘠的丘陵地。所以這些號稱「台灣人」的福佬人本性是凶殘的,絕不是他們口中呼喊的「愛好和平」、「尊重人權」的人。
「台灣人」只有在居於弱勢的時候才會愛好和平,非常愛好,以致成為列強的「順民」。但是一旦成為強勢,「台灣人」凶殘的本性就立刻暴露出來。「二二八事件」就是對此最好的說明。
「二二八事件」的暴動發生在一九四七年2月28日,鎮壓暴動的國軍在基隆登陸是一九四七年3月9日。「台灣人」在國軍尚未登陸的這10天對外省人進行大量殺戮,這十天「台灣人」是佔有絕對優勢的,因為政府兵力太少,遠不足以維持秩序。譬如高雄要塞只能對逃亡到要塞的外省人提供保護,並不敢派兵出要塞維持治安,就是兵力不足的最佳証明。
處於優勢的台灣人,凶殘的本性立刻暴露,有戴日本軍帽的,有唱日本軍歌的,全都「橫」起來。拿著武士刀的台灣人佔據重要路口,並且沿街搜捕外省人殺戮,只要不會講閩南語或是日語便一刀砍下,如果是穿旗袍的,就連問都不必了。全省暴民數以萬計,這10天全省殺了多少外省人,很難統計,單是高雄火車站附近就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目擊者最保守的估計也超過一千。
但是等國軍官兵一登陸,面對機關槍,台灣人就乖了,變成「愛好和平」、「哭述打壓」、「爭取人權」的“文明人”。這就是「台灣人」。
大家不要對「台灣人」存什麼幻想,最壞的情況還沒有到來。今天「台灣人」不過只是執政,就已經很霸道了,但是「殺手」還在後面。如果台灣真的獨立成功,所謂的「台灣人」必定變本加厲,立刻對不說閩南語的外省人、客家人、和原住民進行無情的、和肆無忌憚的打擊。
回顧歷史,當年中國割讓台灣給日本是出於戰敗後的無奈,又不是主動贈送,並沒有出賣的罪惡。中國再差,至少和日本打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海戰。我們必須認清的是,除了割讓台灣、澎湖之外,中國還被迫讓朝鮮半島獨立(事實上等於割讓給日本),再加賠償日本軍費白銀兩億三千萬兩。其他像開放重慶、沙市、蘇州和杭州為商埠等等,我們就不細說了。
我要指出來的是:大陸人、朝鮮人、和台灣人,同樣都遭受日本人的壓迫,但是台灣人與其他人的表現大不相同,清楚地顯露台灣人特有的劣根性。
首先,台灣與朝鮮半島同樣成為日本的殖民地,大陸人民同樣也遭受日本人的壓迫,但是只有台灣人心甘情願做日本的順民。此其一。
其次,只有台灣人像念經一般,日日訴說過去的悲苦,甚至把「中國割讓台灣」作為中國對不起台灣人民的罪狀。此其二。
最後,台灣人並不體會、更不諒解尚未淪入日本手中的中國人背負了白銀兩億三千萬兩沈重的賠款,以及隨後通商開埠所帶來的、無休止的經濟壓榨。台灣人眼中只看到自己,看不到大局,心中沒有其他同胞,完全無視其他同胞所承受的苦難,從頭到尾是一群自私自利、目光短淺的人。此其三。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台灣割讓給日本,在隨後列強的鬥爭中,台灣人的表現是甚麼。
日劇時代,由於台灣是在和平環境中經營,而大陸是在賠款、戰爭、和帝國主義的壓榨中掙扎,所以台灣的生活水平一直到戰後都比大陸高得多。台灣人竟然因此就自以為高大陸人一等,那些隨日軍出征的台灣兵並不是像「司馬路人」所說的被迫徵召去大陸作戰,而是非常榮幸的為大日本帝國侵略低一等的「支那國」。台灣兵在大陸燒殺擄掠、姦淫做惡的兇殘程度比日本兵尤有過之。六十多年前台灣兵在大陸是以征服者自居的。從曾經同是中國人的眼光來看,台灣人不僅自私自利,而且是十足的忘本小人。
我們看得很清楚,許多受欺壓的順民,一旦有機會可以仗勢欺人,就變得驚人的可怕,甚至比他們的主子還可怕。台灣人就具備這種狐假虎威的特有民性。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幾乎所有日軍在中國和南洋的暴行,裏面都有台灣兵參與,包括南京大屠殺。中國人稱台灣兵為「二鬼子」。大陸老百姓都知道「二鬼子」通常比「大鬼子」還可怕。
所以歷史事實與台灣人訴說的“悲情”完全不符。日據時代,台灣人跟定了日本人,心甘情願做二等公民,同時也做日本人的「二鬼子」,成為日本人在外的幫兇和爪牙。台灣人作為日本的殖民一點都不可憐,更不值得同情。台灣人雖然在日本人之下,但是自認為在“支那人”之上。如果台灣人有“悲情”,那麼中國人的“悲情”在哪裏?
反過來看,中國人把台灣人一向視為同胞,雖然台灣被清政府割讓給日本,但是中國人對台灣人的骨肉之情從沒有中斷。中國對日本的八年抗戰,從沒有忘了從日本收復台灣以洗雪甲午戰爭的恥辱。我舉兩個例子。
根據李敖收集的史料,開羅會議時,羅斯福總統兩次提及將中南半島劃歸中國,但兩次被蔣介石婉拒,蔣介石只要求收回台灣與澎湖,其他都不要。台灣和澎湖在中國人心目中份量之重由此可見。
第二個例子是孫立人在緬甸的「殺俘虜事件」,這是當時轟動國際的事情。1943年10月,第二次緬甸戰役開始。10月24日,孫立人的新38師對日軍發起進攻,29日攻克新平洋,並俘獲大批日軍。當這些日軍俘虜被帶到孫立人將軍面前要求指示時,孫立人厭惡地皺眉,命令手下參謀:「這些!你去審一下,凡是到過中國的,一律就地正法。今後都這樣辦。」這道命令被迅速執行。
與孫立人將軍作戰的,是惡名昭彰的日軍第18師團,這隻日軍在中國戰場犯下累累罪行,手中沾滿了中國人的鮮血。根據統計,緬甸會戰被孫立人部隊俘虜的日軍官兵有一千兩百名,通通被處死(根據記載是活埋)。唯一生還的倭寇,是一個名叫「山田進一」的下士。因為經過審訊,孫將軍得知他是台灣人。
處死一千兩百名戰俘是二戰中比較大的殺俘事件,事件被美國報紙披露後震驚世界。美國方面大為惱火,認為這將使日軍此後更加頑強的抵抗。美國人沒有中國人瞭解日本人。結果事實與美國想的正好相反,日軍一聽到孫立人部隊(新一軍)的威名就望風逃竄。一九四五年春天,新一軍兵不血刃就佔領仰光,光復了整個緬甸。所以我們可以看出,這種表面凶狠殘暴的民族,其實他們的內心都非常軟弱,因為他們心中缺少一股正氣。日本人和台灣人都是如此。
可是台灣人與日本人不同,台灣人只有狐假虎威的運氣,並沒有真本事,也沒有什麼智慧,所以好景不常。台灣人萬萬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日本皇軍,居然會被他們瞧不起的、一窮二百、只有一股正義和士氣的中國軍民打敗。
是的,一百一十年前,台灣人淪入了日本之手是身不由己。但是七十年前開赴大陸打仗的台灣人是心甘情願的,而且至少有相當大的部分台灣人當日本兵,是懷著驕傲和光榮的心情,譬如取了日本姓名的「山田進一」。六十年前台灣重回中國懷抱則是一個意外,台灣人看到中國的窮困感到後悔,懷念殖民統治也從未中斷。今天台灣人選擇美日不但是主動的,而且完全流露出他們的真本性。
今天台灣人瞧不起大陸的解放軍,這跟七十年前瞧不起艱苦抗日的國軍是一樣的。台灣人的眼裏只看到美國的航空母艦,認為美軍世界無敵,可以做為終生的依靠,這和七十年前認為日本皇軍世界無敵,靠在日本人腳下就可以得到終身依靠,其「二等人」的心態是一模一樣的。
經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台灣人並沒有變得更有智慧。陳水扁的演講不斷引用日本人的「終戰」字眼,並且絕口不提「光復」,更不會提「無條件投降」。呂秀蓮甚至在「馬關條約」的簽約地發表羞辱中國和懷念日本的演講。這就是台灣人的民性。台灣人並沒有學會如何自立自強,也不知道如何做自己的主人。托外省人的福,明明已經是主人了,台灣人仍然向前宗主國表達懷念過去殖民的日子。請問,台灣人的“悲情”在哪裏?
今天的台灣人心裏只想著台灣海峽的天險、美軍的強大、還有日本的富裕,於是就決心跟定美日,與大陸對抗。台灣人完全是勢利小人,已經沒有一點中國心。有趣的是,台灣人心甘情願做美國狗,居然相信美國就會因此為保護台灣人和中國打核子戰。這是「司馬路人」文章中所言,也是大部分台灣人的標準心態。台灣人的淺薄無知由此可見。台灣人有什麼“悲情”?有的,只是愚蠢,還不是普通的愚蠢。
「司馬路人」的軍事知識是過時的、片面的、甚至是誤導的,而絕大部分的台灣人對軍事的瞭解比他還差。其實今天的戰爭已經進入天、空、海、地的四位一體,探測技術和攻擊手段不斷的進步,現代的軍事技術與國共內戰時期天差地遠。台灣海峽的天險已不復存在。美國的航空母艦與核子武器在大陸不斷現代化的軍事壓力下已不可靠,更不可恃。
科技的進步不但改變戰術,也改變了戰略。戰爭勝利因素中,唯一不能改變的,是「士氣」。裝備再好的軍隊,如果沒有士氣,是不可能贏得戰爭的。
國軍中,早年來台有堅強戰鬥力的老兵已經凋零,還能打仗的第二代外省軍官在軍隊中受到政治排擠,而這些“根正苗綠”被提拔上來受重用的軍官則根本不會打仗。台灣民心浮動、軍隊士氣低落。目前國軍一切仰仗外力與裝備,而官兵沒有作戰的意志。台灣人必定會為自己鼠目寸光的選擇付出代價。
台灣沒有獨立的條件,地理條件沒有,人文條件也沒有。YST 把話挑明了:看看台上這批執政的正港台灣人是一副甚麼德行。今天台灣人鬧獨立,不過是為了明天做日本人而舖路。台灣人根本沒有獨立的精神。
台灣人口口聲聲的“悲情”是一個最大的笑話,自己胸無大志又目光短淺,只會主動地從一個列強的懷抱跳到另外一個列強的懷抱去尋找安全。台灣人忘了自己的祖宗,不知道自己的份量,也不知道如何在世界上為自己定位。台灣人只認得最有錢的人,只懂得投靠最強壯的身體,只會效忠認為最可靠的主子。
唉,就算自認沒有本事非得找靠山,台灣人連判斷「誰會笑到最後」的眼光都沒有,怎麼可能為自己找到長久的幸福。無能、無知、又無恥,台灣人有什麼資格說悲情?一個喪失榮譽與奮發意志的族群又怎麼能領導兩千三百萬人不走向衰亡?
作為對照,YST 用下面這幅照片來結束這篇文章。
雲南怒江大峽谷
看看上面這張照片,中國的山川何其壯麗。你們也許不知道,就在這個如畫般美麗的地方,中華兒女保家衛國就在這裏和日軍進行無數次慘烈的衝鋒和廝殺。
一九四二年五月,日本侵略軍占領了我國怒江地區大片領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終於日軍的進攻在怒江遇到阻攔。
照片的遠方是高黎貢山,一座鐵索橋橫跨江面,怒江天險,易守難攻。日軍在橋的那頭發動攻擊,中國軍隊堅守這頭的橋頭堡(左上角)。中國軍隊在日軍的猛烈攻擊下誓死奮戰,血染怒江,死傷累累,但是沒有讓日軍踏過大橋半步。日軍始終被阻塞在怒江天險以西,敵我攻守之勢由此開始逆轉。
一九四四年五月,中國第36師在師長宋希濂將軍的率領下全面反攻,經過大小數百戰,血染怒江,全部殲滅日軍官兵兩萬零九百五十七人,收復了怒江大峽谷。
這張照片拍攝在冬天枯水時,碧綠的江水令人看了膽戰心驚。1944年的國軍反攻作戰是在夏天江水暴漲之時,波濤洶湧,浪高水深,江水湍急,我們從照片上可以清楚看到岸邊高處的水線。中華兒女在如此驚險的環境中奮勇作戰,收復國土,其艱苦可想而知。
目睹壯麗的山川,想像當年戰鬥的慘烈,我們後人,不可忘記國家的屈辱,更不可忘了祖先血染疆場的犧牲,和他們艱苦奮鬥的精神。就是這個精神,中華民族得以在這塊土地上,在列強入侵時,屹立不搖、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