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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福佬和他們的粗話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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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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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貓
ray35
egjc888
crystalchao
ibmnote
Q000
likolalo
慕亞
badmin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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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個 話 題 主 要 是 被 GAIL 的 一 篇 名 為 「 昨 天 」 的 文 章 引 起 的 ， 這 篇 文 章 寫 得 非 常 生 動 ， 其 中 「 我 們 三 姐 妹 ， 抱 著 枕 頭 ， 坐 在 樓 梯 口 邊 哭 邊 睡 」 給 我 太 深 的 感 觸 。 語 言 暴 力 是 我 們 今 天 不 能 迴 避 的 問 題 ， 我 們 男 人 尤 其 要 負 絕 大 部 分 的 責 任 。 在 「 中 華 民 國 的 「 今 」 與 「 昔 」 」 ， 我 們 已 經 說 到 台 灣 文 化 的 粗 俗 化 ， 它 尤 其 表 現 在 閩 南 語 上 。 感 謝 棧 友 的 回 應 ， 每 個 棧 友 的 回 文 都 意 義 深 刻 ， 各 有 重 點 和 代 表 性 。 YST 認 為 「 粗 話 習 俗 」 是 一 個 很 重 要 的 主 題 ， 很 能 代 表 台 灣 福 佬 的 民 性 ， 所 以 決 定 把 它 單 獨 提 出 來 討 論 。

首 先 要 聲 明 ， 本 棧 有 很 多 女 性 讀 者 。 討 論 這 個 主 題 免 不 了 要 用 上 不 雅 的 字 或 詞 ， 棧 長 沒 有 在 此 帶 頭 說 髒 話 的 用 意 ， 而 是 有 面 對 真 實 表 達 無 法 避 免 的 不 得 已 。 如 果 回 文 中 有 故 意 藉 此 散 播 髒 話 ， 是 會 被 刪 掉 的 。

每 個 語 言 都 有 粗 話 ， 每 個 地 方 都 有 說 粗 話 的 人 ， 但 是 在 台 灣 說 粗 話 的 閩 南 人 特 別 多 ， 而 且 閩 南 語 還 特 別 喜 歡 把 生 殖 器 放 在 粗 話 裏 ， 這 是 少 有 的 ， 也 是 YST 今 天 要 探 討 的 重 點 。

YST 即 使 小 時 候 （ 初 中 和 小 學 ） 學 了 一 些 髒 話 ， 包 括 英 文 的 F 字 ， 年 幼 無 知 ， 跟 著 同 學 亂 起 哄 ， 其 實 也 很 少 用 。 進 了 高 中 以 後 就 更 不 會 用 了 。 YST 也 被 父 母 痛 打 過 甚 至 被 罰 跪 ， 但 是 父 母 從 來 不 罵 粗 話 ， 兄 弟 姐 妹 更 不 敢 說 。 在 外 省 同 學 家 也 從 來 沒 有 聽 過 粗 話 ， 但 是 在 本 省 同 學 家 或 鄰 居 本 省 人 家 就 會 聽 到 粗 話 甚 至 這 些 帶 生 殖 器 的 粗 話 。

或 許 有 人 說 ， 這 是 因 為 你 接 觸 到 的 外 省 家 庭 都 是 教 育 程 度 比 較 高 的 緣 故 。 回 答 是 ： 不 對 。 在 我 們 的 同 學 和 朋 友 中 ， 大 家 的 教 育 程 度 是 一 樣 的 。 外 省 人 最 粗 的 話 就 是 「 他 媽 的 」 ， 但 是 本 省 人 的 粗 話 就 帶 F 字 和 生 殖 器 了 。 所 以 這 不 是 教 育 的 問 題 ， 而 是 習 俗 。 也 許 這 種 帶 生 殖 器 的 粗 話 是 台 灣 福 佬 表 達 憤 怒 和 不 滿 的 慣 用 語 ， 甚 至 有 可 能 是 他 們 互 相 問 候 的 “ 哥 兒 們 ” 的 話 。

很 多 人 都 說 閩 南 語 就 是 河 洛 話 ， 是 唐 朝 的 官 話 ， 用 河 洛 話 讀 唐 詩 比 用 國 語 更 有 韻 味 。 這 些 話 應 該 是 真 的 ， 但 是 並 沒 有 在 台 灣 的 福 佬 人 中 表 現 出 來 。 我 們 看 陳 水 扁 演 講 ， 全 程 用 台 語 ， 但 是 遇 到 比 較 文 雅 的 詞 句 ， 譬 如 成 語 或 典 故 ， 國 語 就 出 來 了 。 為 什 麼 ？ 因 為 他 無 法 用 閩 南 語 自 然 地 表 現 出 來 。 閩 南 語 ， 至 少 台 灣 人 說 的 所 謂 台 語 ， 早 已 喪 失 古 典 和 文 雅 的 氣 息 甚 至 功 能 。 我 猜 陳 水 扁 當 年 追 求 吳 淑 珍 的 時 候 也 許 絕 大 部 分 的 時 間 是 說 閩 南 語 。 但 是 YST 和 你 打 賭 ， 在 表 達 愛 意 最 緊 要 的 時 候 ， 陳 水 扁 一 定 說 的 是 國 語 ， 否 則 美 麗 又 多 金 的 阿 珍 早 就 被 台 大 的 徐 志 摩 追 走 了 。 不 信 的 話 你 叫 陳 水 扁 用 台 語 背 詩 經 的 「 窈 窕 淑 女 君 子 好 逑 」 篇 給 我 們 聽 。

台 語 走 向 粗 俗 主 要 的 原 因 是 有 語 無 文 。 想 想 看 ， 口 耳 相 傳 能 留 下 什 麼 ？ 精 緻 的 文 學 自 然 慢 慢 地 就 流 失 了 ， 剩 下 的 是 「 提 籃 假 燒 金 」 之 類 的 粗 鄙 的 地 方 用 語 ， 或 是 「 吃 果 子 拜 樹 頭 」 這 種 淺 顯 的 、 原 始 的 （ primitive ） 口 水 話 。 如 果 台 語 的 表 達 能 力 只 能 到 達 「 小 妹 妹 ， 我 愛 妳 。 看 到 妳 ， 我 就 心 歡 喜 」 這 種 程 度 ， 那 麼 用 這 種 語 言 也 就 只 能 追 到 小 學 畢 業 的 檳 榔 妹 了 。

台 語 走 向 粗 俗 和 台 灣 人 愛 用 帶 生 殖 器 的 粗 話 也 許 和 五 十 年 的 日 本 統 治 有 關 。 日 本 人 是 粗 魯 和 好 色 的 ， 中 國 人 從 1931 到 1945 受 到 日 本 人 的 蹂 躪 真 是 罄 竹 難 書 。 YST 有 幸 在 美 國 見 過 【 The Rape of Nanking（ 南 京 大 屠 殺 ） 】 的 作 者 張 純 如 女 士 ， 有 她 親 筆 簽 名 的 書 ， 我 一 口 氣 買 了 六 本 ， 分 贈 親 友 。 YST 聆 聽 她 的 演 講 ， 也 和 她 親 切 交 談 ， 對 她 幾 乎 到 了 崇 拜 的 程 度 。 張 純 如 女 士 不 祇 是 一 位 記 者 ， 她 是 文 學 家 ， 更 是 一 位 歷 史 學 家 。 她 用 收 集 到 的 歷 史 檔 案 和 第 一 手 訪 問 資 料 訴 說 日 本 人 的 殘 暴 和 他 們 在 中 國 犯 下 的 罪 行 。 張 純 如 的 美 語 極 好 ， 音 色 優 美 ， 語 法 也 優 美 。 雖 然 在 述 說 暴 行 ， 她 語 調 平 和 又 溫 柔 。 她 的 理 性 和 克 制 非 常 人 所 及 。 她 是 如 此 細 緻 的 一 個 女 人 ， 這 些 令 人 髮 指 的 暴 行 在 她 平 靜 、 溫 婉 地 、 娓 娓 述 說 下 特 別 令 我 感 動 。 她 說 日 本 軍 人 對 中 國 婦 女 的 生 殖 器 特 別 有 興 趣 ， 南 京 大 屠 殺 受 難 的 婦 女 ， 幾 乎 都 是 死 在 生 殖 器 的 折 磨 上 ， 譬 如 強 姦 後 用 刺 刀 插 入 她 們 的 陰 道 。 日 本 人 不 僅 是 好 色 ， 他 們 是 變 態 的 。 也 許 日 本 人 這 種 變 態 習 俗 在 五 十 年 的 統 治 下 不 知 不 覺 的 傳 染 了 台 灣 人 ， 從 根 本 思 想 和 觀 念 上 已 經 改 變 了 台 灣 人 ， 使 得 今 天 的 台 語 產 生 生 殖 器 的 氾 濫 。

陳 唐 山 的 粗 言 穢 語 絕 不 是 一 個 福 佬 高 級 知 識 份 子 的 單 獨 偶 發 事 件 ， 看 看 汪 笨 湖 的 對 陳 唐 山 的 支 持 和 他 帶 動 的 廣 大 人 氣 就 知 道 了 。 三 年 前 ， 我 在 聯 網 發 表 的 言 論 激 怒 了 在 新 竹 科 工 區 工 作 的 台 獨 高 級 知 識 份 子 ， 他 用 最 髒 的 閩 南 語 問 候 了 我 母 親 的 生 殖 器 ， 並 且 他 的 髒 話 得 到 另 一 位 女 性 台 獨 份 子 的 認 同 （ 外 省 統 派 活 該 被 罵 ） 。 這 是 YST 親 身 在 聯 網 的 經 歷 。

現 在 YST 再 給 棧 友 講 一 個 聽 來 的 真 實 故 事 。 YST 有 一 個 旅 居 美 國 的 學 長 ， 是 六 ０ 年 代 的 美 國 留 學 生 。 他 給 我 說 了 下 面 這 個 故 事 。 當 年 學 長 和 另 外 兩 位 也 是 台 灣 來 的 留 學 生 合 租 一 間 學 校 附 近 的 房 子 。 由 於 另 外 兩 位 同 學 是 本 省 人 ， 所 以 常 收 到 美 國 台 獨 組 織 寄 來 的 通 訊 。 其 中 有 一 篇 文 章 特 別 令 他 印 象 深 刻 。 那 篇 文 章 的 作 者 是 自 封 的 台 灣 國 總 統 ， 名 字 不 記 得 了 ， 但 是 號 稱 是 「 狀 元 博 士 」 。 這 個 稱 號 是 假 不 了 的 ， 因 為 通 訊 組 織 上 用 的 都 是 真 名 。 文 章 不 外 是 數 說 蔣 家 政 權 的 不 是 和 中 共 政 權 的 不 足 懼 ， 號 召 台 灣 人 推 翻 蔣 家 政 權 ， 抗 拒 中 共 的 侵 略 云 云 。 文 章 的 重 點 是 只 要 台 灣 人 團 結 就 不 要 畏 懼 中 國 大 陸 ， 其 中 國 最 精 彩 的 一 句 是 這 樣 寫 的 ： 「 ． ． ． ． ． ． 如 果 中 國 大 陸 人 膽 敢 來 犯 ， 我 們 台 灣 人 手 牽 手 站 在 海 邊 大 喊 一 聲 “ 幹 你 娘 ” ， 將 他 們 一 腳 踢 落 海 底 ！ 」

上 面 引 號 中 的 這 句 話 非 常 代 表 台 獨 精 神 和 台 灣 人 的 民 性 。 你 們 不 要 看 這 句 話 的 邏 輯 有 點 可 笑 ， 它 代 表 的 那 種 蠻 悍 的 精 神 和 今 天 的 台 獨 政 府 基 本 上 是 一 模 一 樣 的 ， 它 表 現 的 愚 蠢 和 今 天 的 台 獨 政 府 也 不 過 是 五 十 步 與 百 步 。 它 那 一 聲 “ 幹 你 娘 ” 更 是 凝 聚 台 灣 福 佬 人 的 團 結 最 經 典 的 語 言 ， 是 台 灣 福 佬 精 神 的 重 點 。 你 若 不 信 ， 把 這 三 個 神 奇 的 字 換 成 “ 他 媽 的 ” ， 那 就 一 點 力 量 也 沒 有 了 。

其 實 這 位 作 者 名 字 雖 然 不 記 得 了 ， 是 不 難 找 出 來 的 。 福 佬 人 和 博 士 雖 然 很 多 ， 但 是 狀 元 不 多 。 狀 元 又 做 過 海 外 “ 台 灣 國 ” 的 總 統 的 ， 就 少 之 又 少 ， 呼 之 欲 出 了 。

這 篇 文 章 出 現 在 1970 年 前 後 ， 四 年 台 灣 的 大 學 教 育 ， 一 年 服 兵 役 ， 4 - 5 年 攻 讀 博 士 ， 再 加 一 點 博 士 後 的 工 作 時 間 ， 所 以 這 位 狀 元 博 士 作 者 應 該 是 在 1960年 以 前 進 大 學 的 。 那 個 時 候 的 大 專 聯 考 只 有 甲 乙 丙 三 組 。 我 不 知 道 台 灣 什 麼 時 候 有 大 專 聯 考 的 ， 就 算 1950 好 了 。 從 1950 到 1959 十 年 間 頂 多 只 有 三 十 個 狀 元 。 有 興 趣 的 棧 友 不 妨 做 個 考 據 ， 看 看 講 髒 話 的 這 位 台 獨 前 輩 是 何 方 神 聖 。

反 正 說 髒 話 的 福 佬 高 級 知 識 份 子 絕 不 會 是 只 有 陳 唐 山 一 人 ， 教 育 程 度 不 是 因 素 ， 而 是 民 性 如 此 ， 因 為 就 連 福 佬 的 「 狀 元 博 士 」 都 不 能 例 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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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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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心態 不是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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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_nok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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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推薦人 (2)

809666
badminton
小學生用他認為最髒的字 罵他的同學「笨蛋」
而外省人罵「他媽的」

然而
我是否可以說小學生比外省人高尚?

顯然不能
因為語言是用來溝通的
一樣是罵人心態
誰也沒有比誰高尚
重點是心態 不是語言

陳笨蛋代表了中華民國 用了不適當的話
只能說 他踐踏的台灣人的國際政治地位
但不代表所有的福佬人或民性都是如此

差別, 是性別, 還是胸襟智慧?

這句話
老娘 送還給你們男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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