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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容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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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b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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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容的台灣─一個讀書人的夢囈

原諒我們的敵人來救贖我們的靈魂和我們的下一代,是我們應該採行的一條路。

昨天,就讓它過去吧!

我們真的需要一點舒緩的空間,台灣,這群堅苦卓絕的人,值得這麼對待自己的。國民黨從大陸撤退以後,把台灣一步步的從危險帶到安全,從貧窮到富足。又經過民進黨的努力,和蔣經國的自制,台灣有了民主的政治環境。這些年來的紛紛擾擾,台灣不曾發生軍事政變,政局堪稱穩定,軍事將領的尊重體制,也令人欣慰。能幹的政府官員,設定好機制,選擇長期的經濟發展策略,加上教育的普及,讓企業家在這個穩定的環境下,努力經營,創造出難能可貴的經濟奇蹟。

以這麼小的地方和有限的人口,台灣的確創造了許多了不起的成就。除了經濟成就之外,我們從威權時代,過渡到民主,到政黨輪替,一切順利。這個成就,不僅在中國歷史上,從未發生過,在全世界也屬少見。平心靜氣的想想,我們是不是該給自己一點掌聲,給自己極高的信心和期許呢?

這些成就,大家都參與了。政治團體裡面,國民黨有它可貴的貢獻,民進黨也有它極有價值的貢獻,其他的如新黨,台聯,紫色聯盟等等也都對台灣的匍匐前行,提供莫大的貢獻。這些團體,都曾經做過很多對台灣有貢獻的事情,儘管他們也都曾經犯過錯。

曾幾何時,我們忘了別人的貢獻,只記得別人的過錯。從無罪推定的原則來看,在沒有司法審查終結以前,我們不應懷疑李前總統在國安密帳和拉法葉案的清白;同樣的前提下,我們也不可懷疑宋楚瑜先生在興票案的清白;我們更不需懷疑司法是否公正。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些弊案,我們整個台灣社會就沒有足夠的氣度和能量將此一筆勾銷嗎?一筆勾銷就真的會讓相同的事件層出不窮而導致難以收拾嗎?勾銷了就會造成積怨難解嗎?我們能不能連查都不要查了呢?我們社會能不能承載和寬容對這兩位菁英無條件的信任和接受呢?我們如果不查,不是不想知道,不是原諒這些人,而是,就是相信沒有此事,鼓勵以後的人,作對的事,被尊重,被信任。騙自己嗎?絕非如此!我們真以為如果找出真相,就真的碰觸了真相嗎?我們來自於一個母體,所有我們認為的不義,我們都有一份,只是我們賴掉了。這就說來話長了。

每當我看到這些台灣多年來培養的政治菁英彼此攻擊,就覺得扼腕和心痛。李登輝,一個有雄才大略的本土菁英;陳水扁,一個貧苦出身的成功典範;連戰,一個歷經行政成就的政治人才;宋楚瑜,一個勤政實幹的留美博士。還有許信良,施明德,林義雄,馬英九這些器識遠大的傑出人才;其他許許多多台灣長期培養的菁英,都是我們整個社會的資產。我們何以讓這些人才,如此的對立,讓這些人被摧毀?

我們呆呆的不斷戕害我們共同的資產,王建瑄,李遠哲這樣受社會普遍信賴和敬重的人才,他們應該有的影響力和典範也在大家的對立中陣亡了?這些受人敬重的典範,是社會珍貴的資產,而我們卻一件件的毀器。我們到底在幹什麼?我們難道嫌我們自掘墳墓的速度不夠快嗎?

我們今天的處境,是大家共同的創作,只是各個階層在參與的份量和順序上,扮演不同的角色。不要以為都是這些政治菁英在建立對立,事實上,我們整個社會都全程參與了這個撕裂的過程,只是群眾的偽善讓我們躲在抽象群體的背後,好像都是他們的錯。容或有些歷史因素和政治人物因為缺乏安全感和對權力的需求,啟動了我們群體間的對立,但對立的土壤則是大家共同灌溉的。我們的群體樂於在這個對立的情緒中得到滿足,又進而制約了這些政治菁英,讓他們配合我們的期望演出更精彩和血腥的韃伐。

嗜血的絕不只是這些有才識政治菁英們,我們更是虛偽和殘酷的隱身在群體背後,搖旗吶喊。抽象的群體對立,藉由政治菁英和政治議題來具象化,大家都是共犯,但我們卻在作這件糊塗事情而不自知,卻總以為這是政治菁英們所犯的錯誤。這些群體的對立雖然來自歷史因素加上政治人物的利用,但是唯有我們經由察覺這樣的荒謬─也就是我們也是主謀之一的這個事實,才能真正制止這件事情繼續惡化下去,而作為當今社會最有影響力的台灣的知識份子,尤其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

如今台灣社會的中堅份子,集中在三十五歲到五十五歲的年齡層。這群人包括我本人,得天獨厚。在安定中成長,受到完整的教育,受惠於台灣的經濟奇蹟,具備優異的生存能力和經濟基礎,我們理應有能力承擔起台灣下一世代的前途。可是,諷刺的是,我們不是心存冷漠就是積極參與這個對立。

在這群人中,許多人都有能力安排當台灣沈沒時的後路,隨時可以離開台灣。冷漠的有之。情感上參與的人,心中都滿佈著怨懟和不安,並把打敗對方為最大的情緒滿足。

我們這一代的知識份子,把台灣帶到今天的地步,有功也有過。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我們似乎一直沒有在過去的成功中,培養出內在最有力量的安全感和自信心。在經營上,我們懂得策略,知道驅利避害,我們懂得運用巧勁,卻沒有一步步下功夫的信心。我們怪政治人物,責難他們,甚至為我們的不如意找到責怪的對象:都是因為…所以我們…。像不像小孩子?

自憐,怨懟成為我們不如意的鴉片;指責和刻薄,滿足了我們才智和道德上的優越感。和我們同陣營的政治菁英如果表現的不夠厲害,精明,會讓我們擔心代理我們的他們會輸了選舉。如果這些政治菁英不照我們的期望─用精明甚至殘酷來贏取選舉的勝利,來表演,他難道不怕失去了我們的選票?在扣應節目中,把對方陣營罵的越刻薄,就越讓我們這個陣營的觀眾感到爽。社會集體對立的潛意識經由這些具象個體,呈現出來。是我們要對立,要贏,而暗示或明示的指導這些政治菁英在舞台上表演。結果對抗創造出更高強度的對抗情緒及更高明的策略,社會撕裂的傷痕就越難以修復。

我們到底應不應該參與嗜血的殺伐,拼個你死我活,然後贏了後在旁邊手舞足蹈,輸了則捶胸頓足嗎?這些台面上的,那個不是人才,他是我們國家的珍寶,我們為什麼不愛惜他們呢?現在這樣的對立,沒有贏家只有雙輸。如果這是個君子之爭,理念之爭呢?贏了兢兢業業,輸了回家反省下次再來,這些人才和我們一起共同努力,那才是雙贏的局面。

表面上看起來,問題之一是台灣當前有影響力的一代沒有看清自己已經成了共犯的事實,但實際上的原因是,這一代有影響力的人沒有信心。沒有信心去感化敵人,沒有信心去原諒敵人,沒有信心能夠化敵為友。沒有信心就不會有耐心,沒有信心就不會慈悲。建立敵人其實是尋求失敗的最好藉口,尋找失敗的藉口之所以早早出現,則是因為沒有成功的信心,找好敵人可以為預期的失敗找到代罪羔羊。簡單的說,就是先打失敗的預防針。失敗的台灣,是一種群體潛意識的預期和意向,藉著創造敵人,將敵人妖魔化,把敵人的惡當作責任逃離的藉口,而之所以早早在潛意識裡逃離責任,還是源於深層的缺乏成功的信心。沒有信心,當然炒短線,用謀略,謀略所帶來的成功不會建立深厚的信心。所以只會謀略越用越精,但卻離開「大開大闔以達真正成功」的信心越來越遠。責任的逃離,與其說是沒有承擔的道德,不如說是沒有承擔的信心與勇氣。人類一直需要敵人,來為最後可能的失敗,找到心裡的慰藉。

今天台灣敵對結構的建立,有歷史背景和政治人物犯的錯,要改變惡性的對立,建立起良性的互動,又需要耐心。弔詭的是,多年來的經濟成就,這一代有影響力的人,在經濟能力和居所上,多有選擇,所以建構出一個責任大逃亡的結構。藉由無意識摧毀,加上移動能力的具備,作實了逃避的合理性。這種不承擔責任和逃避,不是道德的瑕疵,但卻是沒有信心的表現。

有些人,不管他多有錢,他總覺得不夠,一輩子都為了金錢的匱乏感賣命,不斷的彌補那個黑洞。對習慣依賴別人的人而言,一輩子補的黑洞,就是他人的照顧和疼愛,再多的愛,都沒辦法讓他安心。個人有自己的完形(Gestalt),社會也有社會的完形。我們整個社會匱乏的是什麼,我們老覺得曾經被欺負,老覺得受壓迫,然後由自憐產生悲情,然後再產生怨懟,進而互鬥,再演化成無法停止的自殘。這難道是台灣這個移民社會遺傳下來的最終詛咒?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停止把我們的精力投注在那個黑洞裡面?

我的父母來自大陸,逃難時,原以為只是暫時的離鄉背井,丟了兩個姊姊和一個哥哥在家鄉。之後的三十多年,我母親心中的懊惱和自責加上他的思念,一直伴隨她到老死於老年癡呆症。她在離開大陸一年後,就因持續的哭泣而失去了嗅覺。我父親過去家境富裕,突然的打擊,讓他很早就放棄自己,沈迷於賭博,賭輸了,常以暴力對待我母親。我家在香港討了兩年的飯,到台灣後,一直住在違章建築的貧民窟裡,直到我大學畢業。我的母親從小父母雙亡,人生歷經各種磨難,是我一生中見到最苦命的人。但是,從我小時,就常常看到母親幫助別人,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口頭禪居然是「這個人好可憐」,「無所謂啦,別太計較」。我家中的照片,母親永遠是笑容可掬,慈祥和靄。還有,他是個一字不識的文盲。

我為什麼突然談到這個事情呢?我在想,我們這一代到底有什麼怨懟不能解開呢?我母親可以憎恨她的人生,但我從小到大,沒有看到任何怨恨和自憐的情緒在她身上。如果大悲是悲自己,那就變成了自憐了。如果大悲是對別人的一種原諒和同情,那就是慈悲了。母親過世多年,我突然瞭解什麼叫做領導者。領導是種承擔,承擔別人的過錯,承擔別人的苦難,那需要很大的自信和勇氣。我到現在還不明瞭,這是出於與生俱來的天性,像居然存在於我母親那樣只有苦難的文盲身上;還是出於後天培養出來的自信,謙卑,而我相信這兩者是互為表裡的同義詞。

仇恨對立所帶來的後患無窮。德國人帶給猶太人的災難不是二戰時期的殺戮,而是猶太人世世代代對這個仇恨的記憶。猶太人對被迫害的恐懼和憤恨,決定了他們解釋世界的角度,這個角度才深深的傷害了後代的猶太人。或許,歷史教我們的,就是不要記得歷史的片段,而是整個歷史綜觀的教訓─忘掉歷史。否則,歷史為什麼一直再重演呢?我們一直記恨,一直藉由報復建立新的仇恨,歷史就這麼繼續的上演著。我深覺悲哀的是,好像我們需要苦難一樣,我們潛意識裡有自虐的傾向,而最後的悲劇,一直等在那邊,等著我們演出。是不是我們需要悲劇?悲劇是不是我們的召喚?而悲劇真正滿足了我們潛意識裡的什麼需要呢?是不是悲劇和仇恨就是我們的完形?我真的懷疑,我們的群體,有以仇恨為手段而行集體逃離責任,追求失敗的傾向。我們不敢想像美好,不願對美好的追求定志,預想失敗,而先布置「可將預料的失敗歸罪於他人」的場景,有默契的和他人一起演出(因為相對者也有此意向,大家共同演出)最後的敗退。

表現在沒有信心的另一件事情是處理和中國大陸的關係上。台灣在政治上的成就,不亞於經濟奇蹟。我們以人道的精神追求更高尚,更人道的生活環境,這是華人世界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的民主和政治體制已經站在華人世界的領導地位,這個燈塔,照亮華人世界甚至領導中國,除了台灣,誰能辦到?大陸併吞不了我們的,我們在前面走,他只有在後面學。這不是驕傲,這是事實。獨立和統一,根本不是重點,這只是政治人物操弄的議題。中華民國早就是主權獨立的國家了。台灣作為一個成功的典範,早就在進行統一中國的工作了。一個追隨台灣體制的中國,對台灣來說,必然是個安全的鄰邦。那個時候,不管統一還是獨立,該會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自然水到渠成。這不是雙贏嗎?如果,以後是一國一制,或是兩國一制,也就是自由民主制度,那到底是誰統一誰?誰真正在乎誰獨立?可惜的是,台灣普遍對自己存疑?好像覺得我們不可能統一中國。其實,問題還是出在沒有信心,創造敵人,永遠是沒有信心的人逃離承擔的最簡單作法。

過去台灣的成功是僥倖嗎?如果大家都認為是僥倖,我們就只會獲利了結,贏了錢趕快放進口袋裡,安排後路。這些行為,不關乎愛不愛台灣,也沒有道德的錯誤,但是真的必須如此嗎?靜下來想想,台灣過去的成功怎麼會是僥倖?現在和過去最不同的是,過去大家在一條船上,因為沒有選擇,現在大家有能力另謀出路了。如果這個出路真的很好,那就做吧!問題是,真的好嗎?如果我們這麼做,其實我們真正背棄的,正是我們自己的一部份。

我的朋友和我談到愛不愛台灣的問題,我說我愛我自己。不過,對我來說,我需要台灣。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我的記憶,同伴,情感都在這裡,離開台灣,我就是異鄉人,寂寞難耐。你說我到底愛不愛台灣?

把一些理念不同的人冠上不愛台灣,最後讓這些人離開了台灣,不要說是對他們的一種戕害,也是台灣的損失。我們怎麼變的這麼一刀兩斷,而不在異中求同呢呢?大家想想,這到底對誰有好處呢?最後,對誰都沒有好處!

讓我們重新洗牌吧!以前的全部不算。誰對誰錯都沒關係,讓我們重頭來過吧!即使不容易一下子就回的來,但應該是個建立雙贏的方向。大家都曾經犯了錯,大家都曾口出惡言,但是我們難道沒有能力去承擔和接納這些錯嗎?別再把別人的錯,當作逃離承擔和呈現沒有自信的理由。這些政治菁英所犯的錯,有大部分是我們導演的,但都值得原諒的。這些人才都是台灣的寶貝,我們怎麼毀滅他們就映照出我們如何毀滅我們自己。

以前的都不算,那豈不太不公平了?對那些曾經被不公平對待過的人,我很慚愧沒有比較有力的觀點平撫您們受傷的記憶。我對你們所受到的不平,深感抱歉和同情,更不敢請你們接受這些不公平的待遇。不過我試著用兩個我身邊的例子來談談公平的事情:

我兒子小時候有時會為了小事和別人比較,抱怨我不公平的對待他,有一次,我很懇切的告訴他,我們的存在,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有多少人生下來就沒有機會,例如和我同住在違章建築的許多玩伴們,我的母親,我大陸上承擔被遺棄的傷害的兄姊們,和許許多多沒有能力幸福的人,儘管有很多人際遇比我們好。或許,我們不要不公平的對待別人,但卻不必期望別人一定要公平的對待我們,可能讓事情變得比較簡單。

我的一個朋友,才識頂尖,是個公司的總經理。前幾年,他兒子要考高中,功課不是很好,我建議他幫孩子找個家教。我的朋友連連搖著手說,這千萬不可,因為,他認為他的孩子生在家庭已經很幸運了,如果因為有錢能請家教,他兒子的名次往前提昇,把沒有錢補習的窮人家孩子擠了下去,那對已經天生不公平的受害者來說,又更是一種傷害。我認為,我的朋友是天下最愛他孩子的父親,也是能把公平詮釋的最清楚的人。

我們像孩子般,要求別人給予表面上的公平裡,失去了我們作為領導者承擔弱者的大好機會,也呈現出我們的缺乏自信。不理性的缺乏自信是台灣集體的焦慮,其形成的結果將會是對立,鬥爭,離棄,怨懟和自憐。

知識份子們,如果我們願意把我們的行為定為不朽,而不是只是這一輩子的安樂,我們或許會走出另外一條路。這不只是為台灣,華人,這一代的人類,更是對世世代代的人類所做。

和解吧!兄弟相逢,何不一笑泯恩仇呢?好好愛惜我們台灣共有的人才,珍惜過去美好經驗所結出來的果實,以此為基礎,更上一層樓。彼此善意的經營一個公義,人道關懷和自由民主的社會。不要以對立的話題來切割市場,而去共同的找尋對台灣長遠發展有益的交集。看看我們台灣最耀眼的典範─證嚴法師。想想看她所呈現的無分別的愛心和寬容,那應該就是治療台灣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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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輝、陳水扁等諸如此類的人物算得上是台灣本土的精英麼,你難道不知正是這些被你成為精英的人物將寶島台灣帶入戰爭的邊緣,你看看在民進黨政府領導下的台灣經濟好麼,財政赤字的情況好麼,每個台灣人民要為那些為了私欲而平攤所得的債務有多少。李登輝不是說過他為他以前是日本人而高興麼,你難道不知道在日本統治50年之久的台灣是什麼情況,身為台灣人應該知道的比我這個大陸人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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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社會有癌細胞就必須像外科手術一樣把它切割掉以保護整個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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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c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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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存有婦人之仁那整個機體都會敗壞下去﹐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誰在台灣分裂族群製造仇恨﹐就應該把誰清除掉﹐容忍他們只會製造更多的不幸和痛苦﹐就像癌細胞不斷的擴散一樣。
如果癌細胞勢力太大﹐那我就只能夠和一群有理想愛和平愛仁義道德的人倡導共建北台灣獨立政權﹐留下一塊淨土﹐在獨黨毀滅南台灣時還能伸出援手施以救助﹐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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