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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內一高幹談不能給六四平反的原因 -- 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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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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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2010-06-06 作者:·解濱·(記錄整理)(原載Google)  

六四是我黨歷史上唯一不能寫入黨史或黨章的重大事件。不能寫入黨史是因為關於那件事至今還沒有經過黨的全體大會討論通過任何一項決議。即便討論任何有關六四的決議,也無法在黨的大會上通過,一是因為許多老同志(包括陳雲同志在內)無法認同我們的軍隊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和青年學生開槍,二是因為沒有人敢出來承擔責任,三是無法給那件事定性。由於黨內缺乏共識,關於那件事的說法就前後不一。先是說那是一場反革命暴亂,後來說是一場破壞安定團結的動亂,最後把那件事輕描淡寫成“一場風波”。既然只不過是一場風波,那又為什麼不准黨內外討論呢?像文革、反右都是我黨歷史上的重大事件,我黨勇於改正自己的錯誤,公開給那些被冤屈的同志平反昭雪,為什麼對於六四這樣“一場風波”中的受害者卻不能平反昭雪呢?

這個問題好回答也不好回答。簡言之,六四雖然死的人遠少於文革和其它政治運動,但這卻是我黨有史以來最棘手的一個問題,沒人敢碰。

六四以前,儘管我黨犯過很多這樣或那樣的錯誤,但我黨都有改過自新的能力。即使文化大革命對我國造成那樣的劫難,我黨都能夠最後靠自己的力量,粉粹四人幫,否定自己的領袖毛澤東,結束文革,使我國走上改革開放的康莊大道。縱觀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每一個新的王朝建立之初,總是有這種自我糾錯和革新的能力的。但那種能力卻永遠是很有限的。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管用了。六四就是這樣一個分水嶺。從那以後,黨再也不能靠自己的能力來治理腐敗,撥亂反正,獲取大多數群眾的支持了。每當一個政權喪失自我反省、自我改過的能力時,這個政權就開始走下坡了。中國歷代幾乎每一個朝廷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卻沒有任何一個皇帝可以扭轉這個趨勢,所以中國幾千年來一直重複著毛主席和溫家寶總理所描述的“政息人亡”這種歷史悲劇。六四就是這個中國的古老悲劇的重新開演。

“政息人亡”的歷史悲劇在中國不斷重演,是因為從秦始皇到今天,官方都找不到一個好的法子來治理腐敗。治國就是治吏,治吏就是對付腐敗。從古到今,我國都是從體制內找答案。在美國讀過書的孫中山先生首先看到了這個中國幾千年的死結,決定從體制外找答案–他推翻了滿清,建立了中華民國。大總統袁世凱曾經模仿美國建立了一套議會制度,三權分立,同時也開放黨禁報禁,夢想當中國的華盛頓。但很快他就玩膩了,回到了體制內,決定當皇帝。蔣介石不敢稱帝,但他懲治腐敗的法子還是和皇帝一模一樣–體制內找答案。所以22年後他被體制外的我黨所取代。毛主席還沒上臺就想到了有一天會和歷代皇帝一樣被趕下臺,所以他發誓要用民主來結束“政息人亡”的迴圈。但他還是沒有能夠跨越體制,他沒完沒了地整人,搞得黨內外怨聲載道,所以他死後不到一個月他的老婆和親信被一網打盡。鄧公一開始也想從體制外一勞永逸地解決大權獨攬、權力高度集中的問題,但他終究沒有那種魄力和勇氣,最後還是回歸舊的體制。他死後我黨之中再也沒有誰敢挑戰這個體制了。

六四說到底就是中國歷史上最近的“在體制外找答案”的一次嘗試。我黨的領導並非都是外界傳言的那樣酒囊飯袋。他們知道政治體制改革的重要性。他們也知道,六四雖然失敗了,但人類歷史上任何一個獨裁和專制政權都不可能永久,其結局無非只有兩種:或是被另一個獨裁專制政權所取代,或是被一種民主制度所取代。我國現行體制無論出現哪種結局,鎮壓過六四學生和百姓的人都會被後來的掌權者釘上歷史的恥辱柱的,就和那些斬首六君子”,鎮壓黃花崗起義的人一樣的下場。李鵬同志寫了一本自傳,想撇清他在六四中的責任。我黨不批准他那本自傳的出版,其實並不是和外界傳言的那樣害怕他把責任都推到鄧公的頭上,也不是要把所有參與鎮壓六四的人都綁在一起,而是認為那種責任不是一本書、一個表白可以推卸得了的。老百姓不會那麼笨。

前面說了,我黨歷史上有過許多次平反糾錯的經歷。例如,我黨的早期曾經給很多被王明、張國燾整肅的同志平反。解放後,我黨錯打了很多右派,文革中又錯誤地打倒了很多知識份子和老幹部,我們都給他們平反了。但那些平反都是路線鬥爭的結果。誰贏了誰就可以否定黨的前任領導所做的一切。搞來搞去這還是體制內爭權奪利,可為什麼這種爭權奪利以前大都出現好的結局呢?這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黨內雖然也有不少的投機者,但畢竟還是有一大批有理想的好同志。那個時候加入共產黨遠不如加入國民黨來得實惠,所以我黨那個時候總的說來是純潔的。中國歷史上幫助皇帝打天下的總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這些老臣敢於拼死進諫,他們的話皇帝不願意聽也要聽。彭德懷就是我黨的老忠臣。劉少奇、周恩來就是肝腦塗地的宰相。但主席不相信他們,偏偏信了一幫奸臣–四人幫的胡言。主席死時,忠臣已被殺了一大半。到了鄧小平時期,忠臣一個又一個被整下去或退下去,就越來越稀少了。六四以後,我黨的忠臣可以說基本上被一掃而光。如今要入黨的,都是為了當官,撈錢。黨內幹部能夠生存下來的,爬上去的,除了投機者便是貪官汙吏,他們連《黨章》都沒讀過,根本就不瞭解我黨的發展史,他們的理想就是撈更多的錢,把孩子一個個?安排到政府裡當大官,或者送到美國去享福,誰會傻到會去給六四平反?今天我們黨內有哪個人有華國鋒為民除害的那種膽略,胡耀邦為民請命的那種慈悲,鄧小平撥亂反正的那種雄才?

給六四平反的最佳時期已過。鄧公在世時就應該把那件事辦了,那樣做雖然我黨有可能暫時失利,但長遠看來我黨會永存,不會消失,更不可能被打倒。黨和國家都會更加興旺。今天在中國真正的共產黨人已幾乎絕跡,大多數是權貴資本家和利益集團代言人。還有極少數有良心的人,但他們體制內處境艱難,我們這個體制容不下他們。我們這個黨早就不是共產黨了,而是既得利益黨,資本家黨,腐敗黨。如果我們給六四平反,中國將會發生三件事:一是民選政府官員,二是法治社會,三是輿論自由。這三件事一落實,問題就不是我黨失去政權那麼簡單了,而是我們很快就會有幾十萬甚至幾百萬黨的幹部被獨立的反貪局審查。即便按照我們今天的法律嚴格查一下,這些人也都該進監獄的,很多人要被槍斃的。六四平反之後,中國廉政公署的傳票會像雪片一樣飛到歐美各國刑警那裡,通緝那些在國外安享天年的離退休幹部。美國加州的許多豪宅會因為屋主無法再繳納房產稅而被政府查收,荷蘭的紅燈區會立即失去三分之二的生意,法國香榭利大街的商店會一下子冷清一半,德國的賓士和寶馬工廠將會有大批工人失業,就連泰國的遊樂區的生意也會突然間爆跌。如果說十年前世界需要中國腐敗,那今天的世界就已經離不開中國的腐敗了。

如果說給六四平反只會影響黨的幹部的利益,那可就小看了我黨的眼光了。六四以後我黨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就是給我國知識份子辦了許多好事。你也可以說是把他們和黨綁架到一塊去了。中國這幾百年來鬧事的都是讀書人。把這些人管好了,天下就太平了一半。毛主席對他們來硬的,實踐證明那不行。我黨六四對他們大開殺戒,確實是不對的。江總書記靠“三個代表”就把他們徹底搞定了。今天中國那麼多的教授、博士,一打聽都有車有房,卻不見中國的科技趕超歐美哪國。包起二奶,玩弄起女學生他們比公務員還厲害。這裡的秘密誰都知道。他們要是再敢造反,都不用拿他們的政見和玩弄女生是問,隨便找幾篇他們的論文一查就可以讓他們栽了。給六四平反,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直接的好處,相反卻有可能斷了他們的財源,丟了他們的紅顏和小蜜,他們會同意嗎?今天的中國已不是20年前的中國了,今天中國的知識份子也不是20年前的知識份子了。你去中國隨便一所大學裡打聽一下五月四日是什麼日子,恐怕不少人會回答是情人分手的哀悼日。至於六月四日,他們會說奇怪網上竟找不到這一天。

不要怪這是學術腐敗。我們二十年來的經濟成長哪裡是靠這些搞學術的。你看那全國十大首富裡有幾個是科技創新者?我國的經濟發展靠了兩大利器:腐敗和廉價勞動力。沒有腐敗這個第一動力,哪個領導幹部會去發傻搞什麼GDP? 都說我們成功的秘訣是摸著石子過河,那是趙紫陽搞過的一套東西,我們早就不用了。我們的幹部是摸著自己的錢包過河。他們的錢包越鼓,過河的幹勁就越大。所以我們的經濟會這麼繁榮。所以這一部分人就能富起來,所以就有一大批人富不起來。腐敗嗎?確實很腐敗。可又能怎麼辦?二十年前鄧公就看到了一個矛盾:反腐敗亡黨,不反腐敗亡國。如何解決這個矛盾呢?他想不出好辦法。江總解了這個難題,這就是讓全國可以腐敗、敢於腐敗的各階層一起來腐敗。大家都腐敗了,誰也就別說誰了。你可以假公濟私,我就可以勾兌地溝油;你可以貪污公款,我就可以摻三氯氰胺;你可以買賣官職,我就可以打磨假晶片。這就叫悶聲發大財。到了最後,全國人民撈錢都撈瘋了,人格都不要了,臉皮都丟盡了,良心都喂狗了,也就沒有亡黨亡國的憂慮了。

但鄧公當年說的一句話我們卻不能不放在心上。鄧公說,殺二十萬,換取二十年的穩定。聽清楚了:他說那只能管二十年,沒有多說一年。現在二十一年過去了,鄧公可從來沒有延長過這個保鮮期。胡哥你就是再大膽也不能瞎做這個主。

如果這個時候把六四問題拿出來討論,甚至要給六四平反,是多麼腦殘的一件事。二十年保鮮期已過,我黨已經坐在好多個火山上了,會給自己再添一座活火山嗎?就算我黨想通了,那全國那麼多的公務員們、大款們、精英們、教授們能想通嗎?靠喝學生的血養肥的,總不會把喝進去的血吐出來吧。毛主席說,天下大亂到天下大治。可天下大治也會變成天下大亂的。

所以,六四雖然是一場小風波,卻也是我黨有史以來最棘手的一個問題,至今沒人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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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的「開脫」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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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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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樓下留言中批評的C君,抗議我說他為中國政府「辯護」,並指這是「栽贓」。以下是我的回答。

***************************

我不知道你的「栽贓」指什麼而言。在公共議題的討論上,你需要回應對方的論點,不能來個「栽贓遁」。

有任何討論公共議題的「知識份子」,當時不譴責Kent University「流血」事件嗎?你既然以「流血」為指責學生領袖無恥的前提,你至少也要各打五十大半板,「以示公允」。豈能以「栽贓遁」try to wiggle out an argument

我的文字雖然沒有說得這麼清楚,你如果沒有被某種「執著」矇蔽,以你「教授」之尊,應該看得出我論點的邏輯和relevancy

我接受相對主義。所以,我只有一句評論:

「汝安則為之!」

*** 以上是私人論壇中的討論-- 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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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的宰制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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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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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討論六四這類公共議題,必須說明自己的立場和基本假設。別人(和自己)才能評鑑一個論述是否說得通。

我以下只就C的文字做個解構批判」。

1.    第一,民主有賴法治,主張民主的人先要守法。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說得通的論述。理由如下:

第一,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訂一黨專政。所以,就約定俗成的民主概念來說,中國大陸並不是一個民主國家。

第二,法律不是號稱的。它必須有正當性正當性」的來源之一是:它需要經過一定的,約定俗成的立法程序。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立法過程,並不符合一般民主國家的立法程序。

第三,中國政府並不遵守自己公佈的法律

在這三個情況下,僅僅因為中國大陸人民追求民主,就要求她/他們守法,我想是一種宰制論述。至少,它是個蛋先生雞,還是雞先生蛋」的理還亂論述

我要強調:

我並沒有主張中國人民不守法。

我只是不認為拿民主」、「法治」這類大帽子要求中國人民守法,具有任何正當性或說得通的邏輯性。

政治上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我鼓勵中國人民守,除非她/他準備坐黑牢或被失蹤

2.      世界上還沒有一個政府會容忍任何人非法霸佔一個廣場達三月之久。

姑且不論非法霸佔」的具體所指。就算世界上沒有一個政府會容忍任何(一群)人「非法霸佔」一個廣場達三月之久;我很想知道在21世紀,世界上什麼樣的「知識份子」,會振振有詞的替一個用「流血」方式驅趕沒有武器學生的政府辯護。

3.      學生領袖堅持要流血,結果別人流血死亡,自己跑來美國享受,極不道義,無恥之徒也。

首先,我存疑「學生領袖堅持要流血。」的說法,我們暫時不談這個事實議題。顯然C君對「流血」和/或「死亡」,有相當大的反感。我也有同樣的價值觀。如果學生領袖因為誤判或衝動,間接導致別人的「流血」和/或「死亡」,同時「自己跑來美國享受。」,因而被認為「極不道義,無恥之徒也。」我很想知道C君對直接導致「流血」和/或「死亡」後果的決策者和執行者,又會做什麼樣的「價值判斷」或「人格定位」。

談到這裏,我們需要做一個倫理學中的價值判斷:

「目的」能不能賦予「手段」以「正當性」和/或「合理性」。

我想「中國崛起」不能拿來「正當化」或「合理化」天安門廣場和/或長安街上的「流血」和/或「死亡」。否則,滿清政府的無知無能和蔣介石的貪污腐敗都幫助了今天的「中國崛起」,也就都具有「正當性」或「合理性」。這個道理我就不多說了。

*** 以上是私人論壇中的討論-- 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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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的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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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衛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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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64事件其中的關鍵人物李鵬不能不談。當時鄧小平權力移交的人選是趙紫陽,這對李鵬來說無法接受。因為李鵬自認為根正苗紅,祂是周恩來的養子,周恩來對鄧小平有恩。李鵬要繼承大統必須將趙紫陽搞掉。64事件對李鵬來說是一次機會,從當時電視畫面可知李鵬一直在激化學生與政府之間的矛盾。後來趙紫陽與李鵬去天安門廣場接見學生,李鵬溜走后到鄧小平那兒煽風點火。說趙紫陽利用學生來推翻鄧小平,把趙紫陽說成64運動的主謀。在獨裁政體的政權鬥爭中一直是你死我活的,鄧小平因此痛下殺手派軍隊鎮壓。

後來鄧小平有可能知道上了李鵬的當,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將政權移交給李鵬,鄧小平不可能放心的,才將在上海的江澤民召見到北京接受權力移交。李鵬的如意算盤落空。李鵬在後來的公開場合明顯瞧不起江澤民。祂認為自己是北京的高官,而江澤民不過地方官員。一次在首鋼考察時,李鵬的講話露了底。

回顧中共歷史高崗當年要推翻劉少奇爭奪皇儲位置,與李鵬鬥爭趙紫陽的道理相同。都是爲了當太子,好在太上皇歸天后繼承皇位。不過李鵬這個畜生害死了學生,學生成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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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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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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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我想你的分析相當符合現實。但是還有其他考量。

第一是中國要不要進行政治改革,如果要,它的急迫性有多高。如果我們認為政治改革的急迫性相當高,則少數人的面子或利益就不能成為擋路的石頭。這時,問題就轉變成國家領導人有沒有搬走這塊石頭的力氣。

其次,「平反」六四並不需要「全面」否定鄧小平先生。在我看來,鄧先生主持改革開放的功績在中國歷史上永遠不可能磨滅。沒有人會永遠做正確的決定,評論一個歷史人物,我們必須從整體和長遠的影響來衡量。即使就六四來說,我們仍然可以從動機和手段兩個層次來討論。我們可以肯定學生的動機;「了解 鄧先生(求穩定)的苦衷;譴責鄧先生所採取的手段(或他沒有考慮其他可能化解危機的手段)。

最後,是一個價值觀或社會規範的議題。對生活在1989年以後的人來說,相對於「六四」事件,我們都是「後人」。統治階層當下或未來的行為,立刻涉及到被統治的每一個人。因此,我們現在對當代事件的評論其實就是歷史論述。不論統治階層的「現實」考量是什麼,我們被統治者也有我們的「現實」考量。這是為什麼我紀念「六四」,譴責鎮壓,要求「平反」的原因。我們必須時時提醒和警告統治階層:不可重蹈「六四」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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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留給後人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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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衛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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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不能給64定性?不談平反,因為說成平反那就證明當年的屠戶是錯誤的。64問題牽扯到意識形態的問題,這個問題在目前的中國仍然爭論不休。中國目前存在極左勢力與極右勢力以及一些中間派,每個派系看待問題的結論不同,當然也難以統一看法。

對於位高權重者他們也是既得利益者,他們不想冒險去得罪不必要得罪的人,這對政權不利,當然也對他們的利益不利,因而也沒必要去觸碰這個敏感的問題。

另一個更加難以解決的問題在於鄧小平、李鵬、王震他們是直接決定鎮壓64的元兇。鄧小平雖然死了,但鄧的後人還在,在中國仍然有錯綜複雜的關係。胡溫都不敢得罪他們,也不敢得罪李鵬等人。若平反64那當初決定鎮壓幕後人物及他們的後人會堅決阻擾。胡溫爲了政權的穩定當然不願意做這種傻事。

至於李鵬的日記不讓發表我想根本問題還出在其他幕後主謀有意見。當初在一條船上現在李鵬想撇清關係,沒這個好事。誰也不想做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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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黨專政」到「有秩序的開放晉身貪污腐敗階層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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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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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我相信「一黨專政」所帶來的效率和穩定,是中國崛起許多因素中相當重要的兩個。這是我認為中共政權具有「正當性」的原因。

隨著中國國力(包括經濟力)的崛起,中國社會也進入一個新的階段或境況。一方面「腐敗」將從開欄文作者所說的發展經濟動力轉化為亡黨亡國的潛力;另一方面,大多數的人民會要求公平正義 -- 也就是說,要求自己也有獲得加入腐敗階層的資格和進入腐敗體系的機會。因此,一黨專政在今天或許已經完成了它階段性的任務。接下來,中國領導人需要考慮如何有秩序的開放晉身貪污腐敗階層的門檻,以免那些懷抱著「有為者亦若是」或「彼可取而代之」氣概的人,挺而走險或揭竿而起。

如果「民主」是西方的價值或意識型態,「有秩序的開放晉身貪污腐敗階層的門檻。」則是道地「有中國特色的『社會變遷』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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