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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脈動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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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主義的理想在中國農村並沒有完全被消滅 -- J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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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卜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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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轉貼自：【中時電子報】>> 【新聞對談】>> 《亂評二岸時政，瞎扯今古文史》 作者：James
http://forums1.chinatimes.com/dailytalk/Forum.asp?ArticleID=586306&History=0&Page1=1
(在各段前出現的阿拉伯數字是原文刊出的留言序號。)
20
中國河南省的臨穎縣的農村，有一個小小的村子，名叫「南街村」，在廿多年的開放改革走資本主義道路以後，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村子，還是不愿意搞資本主義私有化，還在走毛澤東的社會主義的道路，確實讓人感到好奇。更值得讓人稱奇的是，這條路居然還給走通了。所以中國農村的貧困地區，究竟應該如何脫貧致富，是需要作一番調查研究的。
南街村的特點，是堅持社會主義公有制，現在的中國農村，已經沒有幾處地方像他們這樣了。南街村人全村，集農工商為一體，全村人共同擁有，共同勞動，共同享受。全村人實行工資制加上供給制，這是半社會主義半共產主義的經濟體制。
借開放改革發展經濟的勢頭，南街村的集體經濟有了迅猛的發展，1985年全村的生產總值是70萬人民幣，到了1999年，達到了14億元人民幣，單單利稅就要6,600萬元。這種發展速度，實際上已經超過了深圳。在中國的其它農村，這樣大量財富的積累，無非又是創造了幾個新的億萬富豪（現在全中國大陸的億萬富豪已超過了五萬人），大多數的農民繼續地貧困（James 的這話，聽上去多像共產黨）但社會主義的南街村，並不是這樣。
南街村的村民，從經濟發展中拿到了自己應得的好處，除了工資以外。村民還可享受十四項公共褔利，包括：住房，上學，看病，飲水，燒氣，用電，都是公家免費供給的。全村的收入，除了上交國家稅收與投資再生產以外，百份之三十用來發工資。百份之七十用來公費供給。工資差別不大，供給大家有份。所有的村幹部的工資都一樣，都是人民幣250元，所以大家都叫他們做二百五幹部，薪水
二百五，幹起事來任勞任怨不遺餘力，也像二百五。
21
南街村的村民自己集體興辦教育事業。他們從幼兒院、小學、初中，一直辦到高中。小孩百份之百上學，沒有其它地方那種父母付不出學費，小孩就不能上學的問題。對老年人這一社會問題，南街村通過自辦敬老院來解決，住在敬老院的老人享受公費供給。
南街村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全是全村人民公有的，社會治安良好，不用防盜門。家家電氣化，安居樂業，村民精神上沒有壓力。全村沒有大款暴發戶，也沒有一個窮光蛋，是真正的共同富裕。
我覺得現在的中國，下層的，草根的人民，對公有制反而有信心，而上層的人物則忙著在搞私有化，這是很諷刺的。很多中共中央直至地方的高級中共核心，對社會主義既無理解，也無信心，只相信西方的資本主義才是唯一的救中國之道。我記得那位鼓吹私有化很積極的前副總理田紀雲，有一次就諷刺左派說：「你們要有本事，就也去搞出一個社會主義的特區出來讓大家看看（像資本主義的特區深圳那樣）」。其實，這種「社會主義的特區」，在中國現成的就有，河南的南街村就算是一個，只不過規模是小了一點。
現在，南街村的事實已在中國民間傳了開來，雖然中共的文宣部門仍然不允許報道南街村的事，但是人民大眾卻自己在傳播，每一年，大約有卅萬的民眾自費地從全國各地走去河南南街村，為的是去一看究竟。解放軍也有十多位上將，百多位將軍，自費去那裏親自考察。有興趣的台灣朋友，我建議你們在去中國大陸經商或遊覽的時候，如果順道，不妨也可以去南街村看一下，它就在河南的臨穎，那裏雖然非常地貧困，但黃河的文明，最早就是在那一帶所產生。
22
私有制與公有制，倒底哪一個好，哪一個不好，老實說，我還是不很清楚。
資本主義的優越性應該是存在的，否則怎麼去解釋這數百年來西方世界所創造的燦籣的物質文明。兼并也並不總是一件壞事，就像買六合彩，一元錢放在每一個人的口袋裏，什麼事都不能辦，但一人一元的六合彩券，落到了一個人的口袋裏後，就能創造出一位億萬富豪，而這位億萬富豪就有可能拿這筆錢去辦好多事，這就是『兼并』的正面的作用與價值。
舊的共產理論批判這種資本的集中（兼并），認為資本的每一個毛孔都流著無產者的血汗。但實際上，沒有兼并，我們人類就不會有今天的文明，要說兼并與資本的集中是一種「惡」，那也是一種必要之惡。不但社會經濟如此，自然界也是如此，物質集中了，才會有原子核；宇宙中分散的「暗物質」占了全部宇宙質量的絕大部，卻因為分散而變得毫無意義，甚至不覺得它的存在；反而是那些因物質的集中而形成的恒星與星團，才能在夜空中閃耀。所以，集中與兼并，常常呈現出是一種進步的趨勢，而很多時候，平均與分散倒反而是真正地有害。
那麼，像這種平均主義的公有制的南街村的方式，是不是真的能使中國農村，走上穩定的富裕之路？
爭論這個問題並非像想像中那麼容易。1998年一位知名經濟學家從北京跑到南街村，並與南街村的中共黨委書記王宏斌先生發生了激烈的爭論。北京來的共產黨的經濟學家說：「不管你怎麼講，反正我們這些經濟學家是百份之百的反對你們南街村的作法！」而南街村的王王宏斌先生則反唇相譏：「『你們就是百份之一千的反對，我們也要走這條路，我們自己愿意。」
James 覺得，自己愿意才是最重要的，人所不欲，勿施於人。毛時代的錯誤不是社會主義本身有錯，而是強迫人們去做才是最大的錯。社會應該是多元的，政治家們的職能，是讓人民有自己去選擇的機會，無論它是公有制還是私有制，你不能老是去強加於人。
28
公有制與私有制的爭論，在中國大陸開放改革的廿年中，從來沒有停過。對於開放改革以來，越來越為嚴重的共產黨官員的貪瀆腐敗，以及社會的兩極分化，中國大陸的左派與右派的觀點，是完全南轅北轍的。
右派的觀點，是認為這些問題都是起因於在經濟的改革之後，沒有進行相應的政治改革，他們認為只有多黨制民主政治，才能解決共產黨官員的貪瀆腐敗與社會兩極分化的問題。所以他們認為只有搬開中共，全面地走西方議會制民主政治之路，才是唯一的治本之道。
左派的觀點，則剛好相反。左派引用了聯合國糧食副總幹事哈維特‧德亨的話：「全世界225個大富豪占有了全世界一半的財產，而另一方面又有八億人在挨餓數億人營養不良，這簡直是丑聞」。拿美國來說，百份之一的富豪卻控制著全美國百份之卅九的財富，這無論如何不能說是合理的。
左派指出，當今中國大陸，鼓吹私有化最力的。不外是這三種人：
第一種是共產黨內的貪官污吏；
第二種是制造假冒偽劣商品的奸商；
第三種就是他們所養的一幫學者。
而大多數普通的民眾，是並不贊同將國家的公有財產加以私有化。前些時候在大陸上演的電影《大雪無痕》，5000萬元價值的國家企業，以500萬的低價賣給了私人老闆，誰從中獲利？答案是清楚的：貪官和大款，影片中，30萬股國企的股票送給了省黨委副書記。其實這種電影，所反映的只是現實中國的冰山之一角，實際情況遠比電影中的故事要來得根深面廣。
這種情況與解體前的蘇聯是何其相似，1991年五月，美國的一個民意調查機構在蘇聯進行了一項抽樣調查，結果是非常的微妙：83% 的蘇聯普通民眾反對恢復到私有制經濟；而同年的六月，在對莫斯科的蘇共領導階層所進行的同樣的調查，則恰好相反：77%的蘇共官僚與領導精英認為應該恢復私有制。
30
廿多年來中國的開放改革之路，只是一百多年以來的近代中國，尋求變法富強之路的繼續。對於一個具有十四億人口的大國家，穩妥與中庸是必需考慮的，過去毛澤東時代的那種全盤的公有制是錯誤的，但如今若反其道行之，改以全盤的私有化，也未必是正確的。也許，多元化，讓多種方式在一起共存，才是唯一可取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公有制與私有制，集體主義與個人奮斗，西方的民主主義與東方的權威主義，是否可以在一個國體之下共存而沒有激烈的沖突？這需要智彗，更需要去嚐試。
但是至少，我們還可以在港澳台灣，繼續長期地試行西方的制度，而在大陸的貧困省份，繼續試行集體主義的公有制經濟。「一國二制」絕對不是僅僅為了收回離散的領土而作的權宜安排，如果那樣看待「一國二制」，就太低估了鄧小平先生的智彗，「一國二制」的深層目的，還是為了進行一種前所未有的試驗，目的是為了找出一種最為合理的，適合於中國的政治與經濟的制度。
這方面我本人非常贊同網友何荷的理念：民主與共產對於兩岸來說都只有很短的歷史，也都是從西方進口的概念。何荷認為，脫掉這兩件外衣，兩岸可以更寬闊的視野去尋找我們的未來之路，中國文化是世界上數個重要文明之一，我們雖然在晚近的幾百年來處於低潮，但是並不表示中華子孫不能重拾文明，而這一文明必需要有我們自己的特色，它要能很好地照顧好自己的子民，從北京、上海、西藏、新疆、一直到台灣。這將是一個多元的，多樣化的，包容的社會。它雖然還是會有沖突，但是在自然的調節之下，各種矛盾的對立體，或許能在制約與平衡之中，向前穩定的發展。
公有制與私有制，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將在這個《大中國主義》之下共存，社會主義的理想將在中國的農村繼續作試驗，這就是《大中國主義》的又一個告白！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2976&aid=1114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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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廿五年政經改革總回顧 -- 張榮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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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榮豐
自一九七八年底，中國共產黨召開十一屆三中全會，決定中國進行改革、開放，已歷經廿五個年頭。值此二○○四歲末，理應對中國政、經情勢做一回顧與總結。
回顧中國改革、開放這廿五年來的政、經情勢，大致可用三句話總結：改革尚待努力、開放卓然有成、民主尚無曙光，現分述如下：
中國的經濟改革，首先發生於農村，主要內容為：推動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恢復農產品市場、廢除剝削農民的統購統銷制度（類似台灣六○年代的肥料換穀、田賦徵實…等）。中國從宋朝到一九五八年人民公社為止，實行的是小農生產制度，基本上土地與農戶結合，所以農民生產誘因較高、監督成本近於零。但隨著人民公社的推動，改小農生產制為農業集體化，土地與農戶分離。所以生產誘因極低，而監督成本甚高。鄧小平推動的聯產承包責任制，基本上又恢復了小農生產制度的精神﹣土地與農戶合一，從而降低監督成本、提高生產誘因。而為了讓農戶因承包制所產生的農業剩餘能夠出售，所以恢復集市以及農產品市場也順理成章。隨之也逐步廢除統購統銷制度，農民也隨戶口制度放鬆而開始進入工業及城市部門。
在一九八四年之後，開始進行城市部門改革，主要內容為：恢復市場機能、進行所有制改革、政府角色重新定位、改革措施法制化。一九五二年至一九七八年間，中國是以計畫體制取代市場機能，全民所有制取代私有制來發展經濟。由於計畫經濟係以數量調整取代價格調整，因而整個經濟體系長期處於失衡（Disequilibrium）狀態。這表現為匈牙利經濟學家科奈（Konai）所敘述的短缺（事實上即超額需求）與滯存（即超額供給）並存的現象。而當失衡所造成的經濟衝擊，超過該經濟體系所能承受的負擔時，就由政府直接干預做數量的調整。這就是中國每隔一段期間，就必須進行經濟調整的基本原因所在。中國的城市經濟改革，首先逐步恢復市場機能，先從商品市場，再逐步擴充到要素市場、服務業、股市、期貨等市場。而所有制改革，則遲至九○年代中才進行，主要內容為：清理國有資產、分割產權、試行破產，以及推行股份制。但總的說由於產權未清晰到自然人，所以效果不彰。如從改革迄今近廿五年頭，仍進行了五次宏觀調控的角度看，證明改革尚須努力。
對外開放部分，自一九七八年開始，中國依循比較利益原則，利用大量勞力進行加工出口。甚至執行一種「流血輸出」的政策，例如：讓人民幣值低估，以及大量使用「民工」從事加工出口。所謂民工，是以農民待遇，從事工人加工出口的工作，這種流血輸出，使中國成為世界的工廠，但加入ＷＴＯ後，也成為各國反傾銷的調查對象。另外，由於龐大的人口，以及廉價的土地，也使中國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外資利用國之一。所以中國的開放政策，相對於經濟改革，可說是卓然有成，而這也成為中國經濟成長的主要動力。
當中國經濟每年以百分之七的速度成長的同時，很多人期待經濟的發展能帶來政治的民主。不過從許多國家民主化的經驗來看，直接稅是民主化必要條件的關鍵指標。以目前中國直接稅的比重仍偏低的情況，中國民主尚無曙光。面對改革尚待努力、開放卓然有成、民主尚無曙光的中國，台灣必須在政治上深化民主、經濟上全球佈局、國防上維持一定的嚇阻力量，唯有如此，才能繼續維持現狀，然後再求發展。
作者係中華經濟研究院副院長
2004.12.31 中國時報（本專欄不代表本報立場）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2976&aid=1116685
關於《社會主義的理想》一文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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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轉貼自：【中時電子報】>> 【新聞對談】>> 《亂評二岸時政，瞎扯今古文史》留言46
http://forums1.chinatimes.com/dailytalk/Forum.asp?ArticleID=586306&History=0&Page1=1
我先簡介原文內容，原文請見本廣場。留言序號指《亂評二岸時政，瞎扯今古文史》一欄中之留言序號。
留言20和21介紹中國河南「南街村」。
留言21進一步談到「公有制」和「社會主義的特區」。並以河南的南街村為「社會主義的特區」的例子；加了一句評語：「只不過『規模』是小了一點。」(雙引號是我加的。)
留言22繼續討論「私有制」與「公有制」。作者說：
「毛時代的錯誤不是社會主義本身有錯，而是強迫人們去做才是最大的錯。社會應該是多元的，政治家們的職能，是讓人民有自己去選擇的機會，無論它是公有制還是私有制，你不能老是去強加於人。」
留言28指出：「越來越為嚴重的共產黨官員的貪瀆腐敗，以及社會的兩極分化。」並介紹中國大陸的左派與右派的觀點：
「右派的觀點，是認為這些問題都是起因於在經濟的改革之後，沒有進行相應的政
治改革，他們認為只有多黨制民主政治，才能解決共產黨官員的貪瀆腐敗與社會
兩極分化的問題。所以他們認為只有搬開中共，全面地走西方議會制民主政治之
路，才是唯一的治本之道。」
「左派的觀點，則剛好相反。左派指出，當今中國大陸，鼓吹私有化最力的。不外是這三種人：
第一種是共產黨內的貪官污吏；
第二種是制造假冒偽劣商品的奸商；
第三種就是他們所養的一幫學者。」
並認為：「而大多數普通的民眾，是並不贊同將國家的公有財產加以私有化。」
留言30是結論，作者說：
「過去全盤的公有制是錯誤的，但如今若反其道行之，改以全盤的私有化，也未必是正確的。也許，多元化，讓多種方式在一起共存，才是唯一可取的。
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公有制與私有制，集體主義與個人奮斗，西方的民主主義與東方的權威主義，是否可以在一個國體之下共存而沒有激烈的沖突？這需要智彗，更需要去嚐試。」
作者並提到「一國二制」，他說：
「『一國二制』絕對不是僅僅為了收回離散的領土而作的權宜安排，如果那樣看待『一國二制』，就太低估了鄧小平先生的智彗，『一國二制』的深層目的，還是為了進行一種前所未有的試驗，目的是為了找出一種最為合理的，適合於中國的政治與經濟的制度。」
*********************
我先針對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私有制與公有制)及相關議題(留言21和30)表示一些原則或理論性的看法；再談談兩個技術性議題：規模問題(留言21)和中國大陸左派與右派的觀點(留言28)，就教於James欄主和各位網友。
0. 基本立場和基本假設
我認為在討論這些議題前，我們要就兩個前提取得共識或相互的了解；也就是我一再強調的：「基本立場」和「基本假設」。
0.1 基本立場
0.1.1 「經濟發展」和「社會平等」孰先孰後？
0.1.2 「集體福祉」和「個人發展」孰先孰後？
0.2 基本假設
0.2.1 如果「經濟發展」在決策上，佔著優先順位，那麼「經濟活動」的動力是什麼？
0.2.2 無論「集體福祉」和「個人發展」那一個在決策上，佔著優先順位，那麼在實踐上，有沒有上限？如果有，此上限是什麼？
當我們將自己的「基本立場」和「基本假設」說清楚以後，討論比較能有效的進行。
1. 我的基本立場和基本假設
1.1.1 我認為「經濟發展」先於「社會平等」。
1.1.2 我認為「個人利益」是經濟活動的動力。
1.1.3 我認為「個人發展」先於「集體福祉」。
以上三點是我所謂的「原則性」或「理論性」議題。我有一套說法來說明何以我選擇以上的立場和假設。
1.2 我的觀點
1.2.1 經濟發展上，我支持或贊同「資本主義」的理論和制度。
1.2.2 政治實踐上，我支持或贊同「社會主義」的理論和制度。
1.2.3 政治實踐上，我支持或贊同「民主政治」的理論和制度。
我也有一套說法來說明何以我接受以上的觀點。
1.2.4 我認為不論「經濟發展」、「個人利益」、或「個人發展」，它們都不是絕對的價值或判準。因此，在實踐上，它們必須要有一個上限來節制或規範。
這個「上限」是什麼？怎麼訂？如何落實？及其他相關議題。是我所謂的「技術性」議題。我當然並沒有一套答案，如果有，我就去申請做胡、溫的「特助」了。
2. 規模問題
我們都知道「規模」影響任何活動。個人在單獨時對事件或事態的反應，有別於同一個人在群眾中對該事件或事態的反應。家庭企業和大量生產在運作和結果上也非常不同；民主政治在城市國家(如希臘時代、意大利城邦、當代瑞士等)和美國、俄國、和將來的中國，在運作和制度上也非常不同。我們可以推論「社會主義」在鄉村(公社)和國家兩個不同的規模上，其運作和結果上也會非常不同。
也許「南街村」成功的因素之一，就是因為它的「規模」小。如果有10萬民工湧入，而它也接受的話，我想「南街村」模式可能就無法運作。
3. 中國大陸的左派與右派的觀點
James欄主在留言28中，「右派觀點」陳述的是他/她們的「政治主張」，如「多黨制民主政治，… 全面地走西方議會制民主政治」等；而「左派觀點」陳述的則是他/她們對現實的描述，如「誰主張私有制」等。
因此，我看不出來對所謂的「共產黨官員的貪瀆腐敗與社會兩極分化的問題」，左派有什麼具體主張或政策。
我可以將James欄主在留言28中的描述，用概括性的文字來說明：
「有權勢或有技術能力的人或階級(階層、集團)，以及他/她們包養的文字打手，主張私有制；反之，沒有有權勢或沒有技術能力的人或階級(階層、集團)，以及同情他/她們的知識份子，主張公有制。」
這個陳述或說明，可以解釋「何以」持相對「立場」的人，採取各自的「立場」；但它不能回答「私有制」和「公有制」孰優孰劣的問題。
以上就欄主提出的問題，簡單的表示我的觀點，並加以釐清。做為我以後參與討論的基礎。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2976&aid=1114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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