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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到不了的烏托邦 -- 邱貴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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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邱貴玲
一九八○年代初,台灣大學大學新聞社舉辦了一場「台灣文學二十年回顧」,邀請了陳映真、高信疆、沈君山等人一起座談。台大課外活動組通過了高、沈兩人的審查,但陳映真不能通過。社團中有人突發奇想,改用陳映真的本名陳永善重新申請,學校搞不清楚陳永善是誰就蓋了章。當天會場擠爆全場,陳映真巨大的身影出現在台上,向滿坑滿谷的學子們深深一鞠躬,渾厚磁性的聲音不疾不徐,「我是陳永善,筆名陳映真。」台下一陣響徹屋頂的熱烈掌聲和歡呼,那是打敗學校威權管理,偷渡成功的勝利歡呼,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陳?
在對抗國民黨極權統治的所有反對勢力都統稱為「黨外」的戒嚴時代,目標和敵人單一而集中,陳映真的小說是一種對現狀的不滿,也是一種對時代的控訴。這樣的情結,延伸到他後來創辦的《人間》雜誌,報導社會底層邊緣,同情弱勢,以披露社會不公,啟蒙了許多青年學子對社會的關懷。
戒嚴時代的台灣,陳映真的小說是社會良心的標竿作品,也是少數思考台灣在第三世界國際政治經濟地位的文學代表。陳映真是可以深切檢驗、剖析自己也不吝和別人筆戰、辯證的戰鬥作家。加上坐過政治黑牢,更讓他添上一層傳奇色彩。二十多年歷經時代巨變後,當年槍口一致對向國民黨的黨外抗爭時代早已結束。今日台灣面對的是更深一層的文化歷史定位、時代出路的前途思考,和兩岸關係的抉擇。陳映真作品人道關懷的支持者或許還在,但作者在作品背後所提出的政治解答,卻已經很難得到社會大眾共鳴。
理想主義需要實踐出口
沉寂多時的陳映真,最近因為林懷民將陳映真的小說改編成舞蹈,搬上國家劇院,挑起對陳映真小說精神的討論熱潮。姑且不論舞作詮釋陳映真小說是否成功,林懷民想喚起大眾對陳映真小說中的社會思考和關懷,卻是意念鮮明。中國時報九月十九日的社論也說,希望透過林懷民和陳映真可以喚起人們久已遺忘的理想主義精神。但今天的台灣社會關懷的是什麼?陳映真代表的理想主義是什麼?社會大眾從陳映真小說中,還會看到什麼感動?
許多人談陳映真的小說,包括中國時報社論和林懷民本人,都輕描淡寫甚至避而不談陳的作品背後的社會主義精神,其實這才是他處世和創作的最重要基石。缺少這層思考,無法解讀其作品的精髓,更無從瞭解陳映真的事蹟。如果祇是以「理想主義」做一個空泛的訴求,每個人的定義都不相同。不談一個人的理念信仰,或沒有人生價值觀做基礎,理想主義又如何找到一個實踐的出口?
對這一代的年輕人來說,陳映真的社會主義小說世界實在非常模糊,裡面的故事離生活或許不遙遠,但背後代表的意義卻讓年輕人無從體會。除開文學感動外,讀來沉重而吃力。更衝突的是,今天在台灣社會努力尋找自我定位的時代中,陳映真想表達的,除了放諸四海皆準的社會正義、人道關懷,他所塑造的理想世界,無論是對抗資本主義經濟市場全球化的社會主義烏托邦,或是大中國民族主義所依歸的偉大祖國,或是回到民間和民眾生活在一起的民粹訴求,都禁不起時代和現實的考驗。
無力面對理想與現實相違
今天台灣社會中,很難想像有幾個現代青年,會像陳映真那樣將社會主義祖國投射在中共政權下的中國社會。時代揭開了對岸的神秘面紗,六四讓人看到更多殘酷的事實,中國社會在金錢經濟的狂飆下,基本人權都是奢求,更遑論自由民主。歲月無情,時間所撥開的真相,有時令人很不堪。烏托邦不存在、祖國也不美好、民粹下鄉根本做不到,原來陳映真所愛的,竟祇是其心中所愛。今天要再以陳映真的東西來喚起社會良知、召回理想主義,實在有點緣木求魚。
就在各界討論陳映真的理想主義同時,「全景映象」的吳乙峰等人,以五年的時間記錄了九二一地震後災區的變遷,完成「生命」等系列紀錄片,引起熱烈回響。九二一地震發生五年後,吳乙峰等人的作品像是一個告解,讓台灣朝野每個人都好好檢視這個傷痛的共同記憶,成為新一代社會關懷代表作品。
陳映真寫作意在筆先,政治理念如影隨行。包括為國際資本主義作嫁的掙扎如《華盛頓大樓》、《夜行貨車》;理想的幻滅和實踐的衝突如《我的弟弟康雄》、《趙南棟》與《山路》;面對統獨時代的定位失序和矛盾如《歸鄉》、《忠孝公園》。文字魅力依舊,但都難掩他處於和他理想相違的環境,又無力改變的衝突和失措。
吳乙峰展現另一種理想主義
反觀吳乙峰的作品,沒有這種人格落差,呈現的議題也無附加政治理念。身心障礙者困境、地震後人生重新起步的艱辛、生活再造的困境……,都很容易找到社會共識。吳乙峰早年作品「月亮的小孩」至今仍是關懷身心障礙者議題的經典之作,沒有旁白,真實記錄白化症者在台灣社會的辛酸。從成長、就學、就業到成家,許多人視為理所當然的人生路,他們走來卻是一路充滿了各種歧視、排斥,有形、無形的權利剝奪。
相對於陳映真小說中的定位失序、幻滅掙扎、衝突矛盾,吳乙峰的作品祇強調尊重人的生命尊嚴、平等生存的權利價值,並以田野調查的影像,直接反映台灣現有的土地和人民的故事,討論社會共同關心的話題,延伸現實世界的不公。相較之下,吳乙峰的作品更貼近台灣現實,另一種理想主義、實踐精神在社會開始發光。
台灣的社會還需要社會關懷嗎?理想主義在哪裡?社會正義有人伸張嗎?陳映真當然曾經是個代表,但吳乙峰這些人更是現行者。曾經是陳映真理想主義出發點的政治信仰,淹沒在時代洪流,存在他心中的烏托邦,連他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祖國如今也沒有人再當話題。他自己曾說,他們那一代的人,有點像等了一輩子要上台,輪到上台時,卻發現劇本中根本沒有他們的角色,一句台詞也沒有,道盡了許多無奈。他常讓我想起三○年代,從世界各地投入西班牙內戰、反抗法西斯的那群社會主義青年。他們沒有懷疑自己的信仰,卻找不到投射的對象。當年的選擇即使沒有對錯,卻因此付出人生代價。如今看到社會的亂象,信仰也許依然,但心中的社會主義理想國卻從未實現,時代的嘲諷更是揮之不絕,讓他們在現今社會中愈發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期待出現台灣的麥克摩爾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不太可能再會有一群年輕人為了政治信仰,投入另一個國家的內戰,台灣的社會主義青年更是寥寥可數,但這並不表示,對人生存在的價值思考和社會正義的反省已不再重要。台灣何其有幸,已經脫離極權統治,再多的現實不滿也無法否認台灣民主自由的事實。以政治做為社會抗爭唯一手段的時代已經結束,理想主義的實踐方法也不再祇有政治一途。
任何時代,可以刺激青年和社會反省的作品永遠都是社會需要的,台灣當然需要更多社會關懷,但除了關懷,還需要更多獨立思考、批判和實踐的空間。吳乙峰等人的「生命」給我的悸動,就像當年偷看陳映真和其他禁書一樣,不同的是,苦悶心情如今可以公開,想法表達也不用迂迴遮掩。陳映真永遠值得記憶,吳乙峰等人的現代理想實踐精神當然需要推崇。更希望有一天台灣會出現像麥克摩爾這樣的導演,鍥而不捨地收集各方具體資料、舉證歷歷,分析批判社會問題出在哪裡,讓看的人,不管同意與否,都得到一個更寬廣的反思空間、更深刻的辯論園地。
本文轉載自新新聞 http://www.new7.com.tw
作者為文化大學社福系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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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承渝
邱貴玲這篇文章,不但是用成敗來論英雄,而且用成敗來論是非。他用的成敗也不是千古的成敗,而是目前一時的成敗,也就是能否為現在的社會大眾所接受。用這種觀點來當書店老闆,可以選擇迎合社會大眾的書來出版,擠進暢銷書的排行版,能大賺其錢。但用這種觀點來評論作家,只能算是為書商及作者做廣告,既不是文學評論,更不是思想評論。
歷史上常有作者和思想家不為當時的社會接受,他們的光輝到多少年後才被理解。斯賓諾莎生前被主流社會認為道德敗壞,思想異端。多年之後人們才認識到,不但他在哲學上有重大的貢獻,他的人格也是少有的高尚。自宋朝以後,陶淵明的詩文都被公認為六朝第一人,但當時並不為人重視,即使南北朝兩大文學評論家,鍾嶸和劉勰對他的評價都不高。
所以一些惡劣環境下的作者,根本不以當時的讀者來衡量自己的作品。司馬遷要「藏之名山,副在京師,俟後世聖人君子。」黃宗羲雖知「亂運未終」,卻寫了《明夷待訪錄》以待後人。王夫之更躲在山中著書,連出版都不出版,兩百年後才流行於世。以邱貴玲的看法,他們「都禁不起時代和現實的考驗。」
邱貴玲拿吳乙峰來和陳映真相比,認為吳乙峰「呈現的議題也無附加政治理念」,所以超過了陳映真。但是不牽涉政治,能找出社會病根嗎?邱貴玲怎麼不看他所期待的麥克摩爾的作品中,有多少政治理念?
吳乙峰關懷身心障礙者、地震受難者,當然值得敬佩。然而一個公司的污染,就抵消千百保環工作者的努力;一個錯誤的政府經濟政策,一個公司的裁員,就需要無數慈善組織的義工來彌補。「一齊人傅之,眾楚人咻之」,不檢討無能的政府和支配社會的大公司,「雖日撻而求其齊也,不可得矣。」
這才是陳映真不可及之處。他的《華盛頓大樓》系列,就是如麥克摩爾一樣「分析批判社會問題出在哪裏」,製造「更多獨立思考、批判和實踐的空間。」。如果因為陳映真的理想——社會主義沒有實現,就說他「定位失序、幻滅掙扎、衝突矛盾」,那古今中外有多少偉大思想家主張公平合理的社會,他們的理想都沒有實現,孔丘、墨翟、蘇格拉底、釋迦牟尼和耶穌是不是都「定位失序、幻滅掙扎、衝突矛盾」?
邱貴玲挖苦陳映真所愛的祖國不美好,所以愛的不是真的中國,而是他的想像。可見邱貴玲完全不瞭解陳映真。陳映真曾說魯迅的《阿Q正傳》使他深受感動,「我於是才知道了中國的貧窮、的愚昧、的落後,而這中國就是我的;我於是也知道﹕應該全心去愛這樣的中國——苦難的母親。」陳映真決不像現在台灣流行的西瓜靠大邊,美國、日本勢力大,就傾向美、日。他愛中國,不是因為想像中國美好,而是愛自己的母親,愛自己的祖國,不論母親是否在苦難之中,不論祖國是否貧窮、落後。
陳映真對中國政府也不是不批判的接受。在《山路》中,他藉蔡千惠的口說﹕「我只關心﹕如果大陸的革命墮落了,國坤大哥的赴死,和您的長期的囚錮,會不會終於成為比死、比半生囚禁更為殘酷的徒然。」陳映真愛的是他的祖國、他的理想,而不是某一個政府。
邱貴玲更用納粹在西班牙的勝利,來諷刺參加西班牙內戰的志願軍,說他們「當年的選擇即使沒有對錯,卻因此付出人生代價」,「在現今社會中愈發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我有幸遇到過幾位碩果僅存的林肯兵團的成員,他們完全沒有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的問題,他們仍然在反抗世界的不公。譬如反對核子武器、反對侵伊戰爭,他們都極力投入。
重視代價的邱貴玲不能瞭解這些志願軍,正像現在大多數台灣的青年不能瞭解黃花崗烈士,現在很多大陸青年也不能瞭解《紅岩》裏的烈士。如果這些烈士也像邱貴玲一樣,滿清政府不會被推翻,蔣介石也不會被趕出大陸。美國導演 John Sayles 在林肯兵團部50 週年的紀念會上說﹕「『但是他們戰敗了!』犬儒主義者說。犬儒主義者並不知道更重要的是這批人戰鬥過,在他們不需要作戰時,他們去作戰;當戰爭並不能為他們家鄉帶來榮耀時,他們去作戰;他們證實犬儒主義是一個謊言,它誤使人們陷入黑暗。」
海明威獻給在西班牙陣亡的美國人﹕「如今死者已成為西班牙大地的一部份,西班牙大地從此不再衰亡。………正如同大地不會滅亡,被解放的、自由的人們也絕不會向奴役回頭。………西班牙人民將再度站起來,就像以前他們站起來反對暴政一樣。」海明威沒有講錯,法西斯政權終於在西班牙消失,西班牙無數的街道、廣場都以林肯兵團的戰士命名,西班牙是第一個把支持侵伊政府趕下台的國家。這些都不是只以一時的現象來論是非的邱貴玲所能理解的。
轉載自: http://www.fokas.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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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良
(李良書簡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之五)
剛寫完”台灣一切煩惱的癥結”,
就看到了邱貴玲這篇對映真先褒後貶,
充滿了台獨主流意識的文字. 為何是台獨主流意識? 簡單!
你從文中這句武斷的, 不盡不實的語句, 就可看出:
“台灣何其有幸, 已經脫離極權統治,
再多的現實不滿也無法否認台灣民主自由的事實.
以政治做為社會抗爭唯一手段的時代已經結束,
理想主義的實踐方法, 也不再祇有政治一途.”
邱貴玲既未能認知極權統治的本質與實踐,
也無力了解什麼是民主自由的表像和內涵. 這篇文字,
無非是在為台獨做進一步的思想工作, 並加以塗脂抹粉而已.
今天時間不多, 僅點出其中七點顯著的破綻:
1.“今天在台灣社會努力尋找自我定位的時代中,陳映真想表達的,除了放諸四海皆準的社會正義、人道關懷,他所塑造的理想世界,無論是對抗資本主義經濟市場全球化的社會主義烏托邦,或是大中國民族主義所依歸的偉大祖國,或是回到民間和民眾生活在一起的民粹訴求,都禁不起時代和現實的考驗。”
哈! 什麼是時代和現實的考驗? 如果當年蔣介石認輸,
還有今天台灣的時代和現實嗎? 如果陳映真的意願得逞,
還有今天台灣的時代和現實嗎?
如果我們本身就是時代和現實的製造者,
又有什麼禁不起的?
2.“時代揭開了對岸的神秘面紗,六四讓人看到更多殘酷的事實,中國社會在金錢經濟的狂飆下,基本人權都是奢求,更遑論自由民主。歲月無情,時間所撥開的真相,有時令人很不堪。烏托邦不存在、祖國也不美好、民粹下鄉根本做不到,原來陳映真所愛的,竟祇是其心中所愛。”
邱貴玲對六四的來龍去脈, 到底了解了多少?
歷史和社會只是一潭死水, 不會有所進退激蕩的嗎?
陳映真所愛的心中所愛, 不正是古往今來,
無數志士仁人及成大事者的通義嗎?
搞台獨的一群猩猩和猴子, 原來它們心中,
竟是絲毫沒有所愛的. 邱貴玲到底唸過唯物論沒有?
知不知道什麼叫辯證?
3.“就在各界討論陳映真的理想主義同時,「全景映象」的吳乙峰等人,以五年的時間記錄了九二一地震後災區的變遷,完成「生命」等系列紀錄片,引起熱烈回響。九二一地震發生五年後,吳乙峰等人的作品像是一個告解,讓台灣朝野每個人都好好檢視這個傷痛的共同記憶,成為新一代社會關懷代表作品。”
這是標準的, 以不相干的論點, 去模糊轉移人們的視線.
並以轉移後的視線, 來打擊原來要打擊的物事.
陳映真的理想主義, 跟吳乙峰等人的「全景映象」,
是兩個沒有因果關係, 風馬牛不相屬的獨立事件.
邱貴玲不知不覺的, 如此引用, 是由於內心深處,
那個認同台獨的鬼影在作祟. 台獨的寫手們,
大多患了這毛病而不自知.
4.“陳映真寫作意在筆先,政治理念如影隨行。包括為國際資本主義作嫁的掙扎如《華盛頓大樓》、《夜行貨車》;理想的幻滅和實踐的衝突如《我的弟弟康雄》、《趙南棟》與《山路》;面對統獨時代的定位失序和矛盾如《歸鄉》、《忠孝公園》,但都難掩他處於和他理想相違的環境,又無力改變的衝突和失措。”
誰的寫作, 不是意在筆先? 理想跟現實抵觸, 小自個人,
大至社會, 無時不存在. 陳映真不必對所以發生的原因負責.
邱貴玲在此指鹿為馬, 信信而談, 豈非枉作小人?
5.“相對於陳映真小說中的定位失序、幻滅掙扎、衝突矛盾,吳乙峰的作品祇強調尊重人的生命尊嚴、平等生存的權利價值,並以田野調查的影像,直接反映台灣現有的土地和人民的故事,討論社會共同關心的話題,延伸現實世界的不公。相較之下,吳乙峰的作品更貼近台灣現實,另一種理想主義、實踐精神在社會開始發光。”
猛一看, 好像陳映真小說裡,
就不”強調和尊重人的生命尊嚴、平等生存的權利價值”,
想這只是邱貴玲還沒看懂映真的文字; 或跟本沒看,
就被心中台獨的鬼影推動者, 信口胡言. 要感覺社會的脈動,
一定要用現代科技, 記錄了田野調查的影像, 才算數?
那引導中國社會革命, 毛澤東的湖南農民運動調查報告,
看來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了!
6.“台灣的社會還需要社會關懷嗎?理想主義在哪裡?社會正義有人伸張嗎?陳映真當然曾經是個代表,但吳乙峰這些人更是現行者。曾經是陳映真理想主義出發點的政治信仰,淹沒在時代洪流,存在他心中的烏托邦,連他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祖國如今也沒有人再當話題。”
跟許多在台灣的大學教授一樣, 不知他們是怎麼當上的?
在此建議邱貴玲把大一的邏輯概論, 再唸一遍.
“淹沒在時代洪流, ...沒有人再當話題”等現實的隨機遭遇,
跟一個論題本身的相對或絕對價值的存在, 有何關係?
邱貴玲今天便秘了, 明天就不要大便了嗎?
7.“期待出現台灣的麥克摩爾”
不知邱貴玲知道多少麥克摩爾? 是想訴諸權威嗎? 於 Mike More,
我倒是有些微的認識. 但我願於此指出一點, 就是Mike More
“這樣的導演, 鍥而不捨地收集各方具體資料, 舉證歷歷,
分析批判社會問題出在哪裡”, 只是研究社會問題,
爭取人間正義的方法之一. 陳映真的理想主義小說,
吳乙峰等人的「全景映象」, 甚至於法國的斷頭台,
美國麻州Lexington郡的槍聲, 莫斯科街頭的屍體,
中國農民的血淚怒吼,不都也是嗎?
邱貴玲這篇文字, 是令人失望的. 陳映真的文筆,
不是沒有值得批評的地方. 但邱貴玲為文時,
隱隱之間透露出來的偏見, 不但模糊了一切,
也呈現了邱貴玲內心陰暗的意旨. 人焉瘦哉! 人焉瘦哉!
陳映真是最正港的台灣人, 卻是台獨一夥心中的巨刺,
必拔之然後快. 啊呀! 他日中國統一了, 再回頭來看台獨,
不就是個超大的烏托邦嗎?
轉載自: http://www.fokas.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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