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ㄧ)小白娃
蒼做了一個夢,夢裡有ㄧ個萬聖嚴,然後看到藍色的背影正提起了兩個衣飾近乎相同的小白娃,轉過了身子,問。
「你要抱走的是這一隻、還是另一隻?」
「好友。」這隻閉著眼,有著額上的佛印,溫溫地笑著。
「您好。」這隻雙眸明亮,有著和自己相似額上宛若垂墜的血淚印記,同樣也是溫溫地笑著。
「……」蒼看著小孩模樣的好友,和一臉不爽地揪著兩隻小白娃的善法天子,默默地黑了線。
好友,你又分裂了嗎?!
只是想表達當初看到阿俏的即視感XD~
(二)噩夢
洛子商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憶秋年正在桌前看著手中的畫像很滿意地笑著。
那種笑讓他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老頭,你別笑得這麼噁心行不行啊。」
憶秋年抬眸看著自己的愛徒,樂呵呵的。「洛兄啊~吾好不容易找到我年輕時的畫像,你瞧瞧。」
不看還好,一看心都給多跳了幾下,都快嚇死半條魂。
畫像裡的眉眼像極了自己、除去服飾的話。
這這,騙誰啊!!!!
「老頭,你開玩笑的吧?」這這這……對比完全沒一個像啊,不對、不對,我洛子商這麼個英俊帥氣瀟灑怎麼可能會跟這老頭年輕時一樣!!
只見憶秋年賊兮兮地眉眼開笑了起來,拍了拍洛子商的肩膀。
「洛兄啊~等你個五十年後,不就都明白了嗎?」
洛哥表示好在是夢(被揍。
(三)三傑—回溯
他;遺落了一個記憶,他想;或許遺落當時就已經不重要了。
「藏仔啊~~~~」千雪大喇喇地仰頭對著那正拿著筆的友人,哀怨的拉著
那後頭的長音,完全忽略那人面具下的不悅程度。
要寫的軍書,硬是被千雪的頭給擋住視線,手上的筆,真讓他想直接在千
雪臉上畫個幾劃下去。
「千、雪、孤、鳴,你再不閃開,本座絕對會把硯台裡的墨全潑你臉去!」
耶?!
一聽見,立馬站直了身子,一手抓抓頭髮,臉上依舊笑容燦爛。
「藏仔、我們明明說好每一年要聚會的呀,難得那個心機溫仔起了個早,親手做上滿漢全席,要是不趕緊去的話,那個心機溫仔搞不好就撤席了。」說起話來,還特別強調了一下親手這個詞。
「吾很忙。」這廂還在疾筆振書。
「親手、親手、親手欸,那個懶人溫,整日哀號背痛腰酸連出門都嫌懶的傢伙,親手做菜欸!!!!」這句話說的同時,完全看得到狼主的眼神充滿著興味,不曉得是想讚嘆還是吐嘈就是了。
藏鏡人挑了挑眉,親手做又怎樣、能不能吃才是重點。「既然你都說他難得勤勞,你就讓他親自過來不就好了。」
「溫仔說軍務重地,吾一介平民哪有膽子進去。」模仿著友人的語氣,還作勢的將手做了個動作,假裝搖著羽扇,做得有模有樣的,只是在他人眼裡看著就有些滑稽。
是了、沒事想當閒人時就說自己是個平民善良老百姓,有事的時候就自行報上
神蠱溫皇這個登記在第一毒的名字。
可如他所說,溫皇的確沒任何官位,的確是平民百姓,只是跟善良這兩字是絕對無緣的!
「本座沒空。」揮揮手,就要把狼主給遣出去,只是千雪孤鳴哪是這麼好讓將軍
大人好打發的角色。
「這些東西明日再做也不遲啊。」掏掏耳朵,看著那案桌上一堆堆的書簡,他認真的懷疑藏鏡人其實不是當將軍而是當策士吧。
「啊啊對了、心機溫耶有交代給我一張紙條給你,差點給忘了。」一記拍額頭後,趕緊從身上拿出裝在竹筒內的紙條遞了過去。
藏鏡人方接過,要打開時,千雪孤鳴也跟著湊過來。
「你幹嘛湊來?」
「好奇嘛。」
狼主興奮地等著那紙條打開時,卻沒料到藏鏡人居然快速轉身,狼主也楞了下,想在去看時,藏鏡人卻已經把那紙條給弄碎了。
小心翼翼地瞧一下藏鏡人,確定信條裡應該不是什麼讓人生氣的事情,這才咕噥噥的抱怨著,實在有那麼點不爽、當人家傳信人還變成兩人秘密是怎回事兒…等等等。
「走。」
「蛤、去哪?」
這邊突然反應不來,藏鏡人直接就掀開了帳簾,「神蠱峰。」就看見不遠處靠在樹下的藍色身影,正眉眼笑的看著他們。
千雪跟上、看到那懶骨頭的身影,煞是眼裡驚詫,隨後奔上前去。
「小民溫皇,特別送上酒來,慰勞一下為苗疆忙裡忙外、憂國憂民的戰神大人。」
直起身子,搖了搖手上的兩罈酒,輕巧的往他們方向一丟。
哼。
啊溫仔,你沒拿你的份啊。
剩下那罈,留在神蠱峰。
欸、紙條裡到底寫什麼?
沒什麼。
藏仔不說……那溫仔來說。
嗯、上頭有寫一串字、三個人。
靠、你這有講跟沒講是有差別喔。
耶~吾一向是以誠待人啊。
……
………
………………
長者扶起正在夢囈的人,看著他。
「睡吧、睡醒以後,你便不記得以往。」
(掩面,雖然溫皇寫很少,但我真的喜歡他啦啦啦啦~~~。(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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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甚濃(素/燈)
普通的幾樣小菜,屈世途想著難得照世明燈來,配點客人喜好的清淡菜色應該不錯。
在灶房裡滿意的插著腰,看著這幾道菜,嘴角上揚。
「世途,需要幫忙嗎?」在外頭稍微聊了聊天之後,關心一下灶房情形。
「不用、不用。」看到青衣進來,趕緊將青衣往外推。「肚裡還有孩子,就別進來了,去跟照世明燈聊聊。」
青衣看著自家丈夫緊張的模樣,不禁掩起嘴來笑彎了眼,「那青衣幫夫君端幾盤菜出去招待客人好了。」俐落地轉個身子時,端了幾盤菜,有看見屈世途誇張的刷白ㄧ張臉色嚇得ㄧ手趕緊扶住青衣宮主的腰。
「有孕在身,要多小心。」頭靠上那纖細的肩頭,汲取著那ㄧ年四季裏的淡淡花香,屈世途再見到沒事後,鬆了口氣。
「呃、抱歉,看來素某跑錯時機了、非禮勿視啊。」本想看看灶房是不是需要幫忙的,沒想到卻撞見夫妻倆開閃光的狀態。素還真ㄧ手假意地掩了掩眼睛,說話的聲音有促狹的意味存在。
青衣連忙分了開來,白皙的臉頰上透著羞澀的紅,說著送菜過去之類的低著頭趕緊走了出去,而那丈夫的雙眼只能狠狠瞪著打擾他甜蜜時光的混帳損友。
「只要不出聲,默默退出不也好的,慈郎倒覺得有人刻意哪。」不知道哪時候出現的,感覺上是跟素還真同樣時機出現,話語間明顯地說其實自己已經”默默”待著的好心做法,這下子屈世途只能臉上一冏的看著笑臉的兩人,尷尬的咳一聲。
「照世明燈…….啊,你哪時進來的?」一般來說,屈世途不太認為照世明燈會在作客時候走進灶房的,就算是多年好友照世明燈也不曾這樣做過。
提著燈,暖暖的微光映照在那溫柔的笑容上。「青衣進灶房沒多久後,便有人以尿急之意扔下客人的那段時刻了。」
喔~尿遁湊熱鬧,還讓照世明燈喝了一段涼茶的時間啊。
瞬間兩道眼神直直地看著那傢伙,素還真忍不住都要冷汗一冒。
「耶、劣者也是擔心青衣有身孕不好走動,才想著要幫個忙。」
「你不要越幫越忙,我就謝天謝地了。」屈世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原來這是素還真的待客之道。」
「哎呀、慈郎啊,素某也只想一下子,哪曉一待便是….」
「便是燒了一壺茶的時刻。」
「耶、慈郎脾氣好,定不會與素某這般見識。」
「慈郎從沒說過生氣,倒是素還真….你心虛了嗎?」
幾句話下來,聽著他倆一來一往的對話,屈世途張著一張嘴嚇得都快闔不起來了,幾年不見,這是第一次見到慈郎回這麼多話啊,與照世明燈相識以來,一直認為他是ㄧ個不太會去爭話,多少會和他人緊守著像是ㄧ條溪的距離感,真沒想到多年後的照世明燈竟有玩笑的興致潛能。
真是黑咁啊裝醬油啊。屈世途忍不住滿心讚嘆了一下。
「照世明燈。」
「嗯?」停下和素還真貌似鬥嘴的對話,眼睛對向了屈世途。
「你這樣,頗好。」這話一說,對方難得地楞了下,兩道眼光這次直鎖在他身上。
……..
………
三秒靜默。
卻見素還真笑彎了眼,發了發話。
「那當然,跟素某學的。」
大概腦筋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幽默笑道。「那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聞言,素還真煞有其事地苦愁著一張臉蛋哀道:唉、唉,連慈郎都這樣欺負人啊。
照世明燈同屈世途對視笑了起來,異口同聲。
「因果循環啊。」
(四)
殘局(金光)
(雙軍師)
「天上滴滴淚,地下透透靈。」側躺在躺椅上的人,悠閒地搖搖扇偶時對著外頭唸唸。
「主人今天不尋蠱了?」明明今天約義父去找蠱的人,到現在居然還閒在這裡。
鳳蝶倒了杯茶在溫皇眼前,雖是心裡有譜,但還是要問一下。
「這樣的天氣,鳳蝶啊、有了年紀的男人總是會腰酸背疼的,狼主精神年輕,定會成功帶蠱上來,何苦拖著一個累贅去呢。」
明明就跟義父沒差幾歲好不好。「明明是主人懶性發作,懶得穿蓑衣、懶得用氣禦雨、懶得出門讓泥濘的土弄髒了衣服。」忍不住插腰,翻了翻白眼。
「哎呀、知我者,鳳蝶也。」
「主人整天閒著沒事,就不怕連放蠱的力氣都沒了。」
溫皇優雅地站了起身,向著桌前輕輕地打了個響指,瞬刻桌上的薰香爐香氣裊繞。
「我這是一刻也不停閒啊,就算我人在宅子裡頭都有人來尋,唉唉…..」羽扇輕搖了會,便遮起了嘴,瞇起了早成一條縫,也隱隱看得見那藍色晶亮銳利的眸子。
「是不是呢、軍師大人。」
一語、鳳蝶抬眼就看到赤羽信之介已經立於門旁,抿抿唇,鳳蝶也乾脆走出門外,在赤羽走向桌子前時,跟著掩起了門。
溫皇手一揮,桌上便出了棋盤,赤羽挑了挑眉看向溫皇。「先生真是好興致。」
一柄紅扇闔起,置於桌旁,一撩衣袍便坐。
「軍師大人遠道而來,溫皇自是以棋待之。」將有黑子的碗推向赤羽,比出請的動作。
既是如此也就毋需客氣,赤羽第一手便下在左上角,口中的語氣富含著殺意。「你、食言了。」
「冤枉啊,」說這話的人沒一臉的冤枉樣,倒是一副今天真好的無事表情。「軍師大人,溫皇無意介入中原和西劍流之間的事情。」
待溫皇下第二手,赤羽便接在白子下方落下子。「喔?」挑了挑眉。「你沒包庇俏如來?」
「鳳蝶的作為,不能算在我頭上。」一子又落。
「分明推托之詞。」不耐的態度飆升。「那女孩是你的人。」
「哎呀、哎呀,照軍師的說法,西劍流所有人的作為,不就都算在軍師大人頭上了。」
「我自有分寸,屬下有錯,我赤羽信之介必會付上管理不周的罪名同罰。」
「軍師大人太不懂得放鬆了。」
「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
「耶….溫皇不是回答了。」
「赤羽需要你的保證。」
「我一向以誠待人啊。」搖搖羽扇,一笑,便倒了杯茶遞了過去。「而且上次已有保證、溫皇可是真心真意想與軍師大人做個朋友。」
一口茶飲下,赤羽皺起眉頭,望向外邊的雨比方才的還要來的小了,無語、只留下那落子碰撞的清脆聲響。
一會雨停過後,赤羽卻起身欲走,溫皇心下明白,眼下下得是明眼棋,可探的是自己的心,可是誰在探誰呢?
「局以至中盤,軍師大人真是不厚道了。」
啪的一聲摺扇一攤。「日後赤羽便來討此局,屆時非是棋的勝負。」
「溫皇難得不能明白了。」溫皇瞇起了眼,看向赤羽轉身的背影。
「不能明白。」
「是、啊。」
「這局你既下了,便無回頭路。」一擺手,頭也不回的走出門。
溫皇看著笑了起來,燈中的鳳蝶起舞,溫皇將之放出。「哈、我同樣期待。」
殘局留下,又是一次新局的開始。
(五)沉迷(pp)(楓岫、湘靈)
她很喜歡楔子的著作。
那一次為了躲雨進入書店,順便翻翻書看看想來打發打發一下時間,卻被書中的一句話給吸引住了。
“世上所有的事情沒有絕對的是非,只有摸不透的人心。”
從那時候起,她便追尋著他的書,關注他的每一場活動。
她常想著楔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是怎麼樣的人吸引自己追逐著。
每一本買回來的書,十分地寶貝著。
親筆簽名的書,總是開心的跟好姐姐分享。
甘心做楔子的頭號書迷、沉醉他的書海裡。
她想;就算是中毒了,也甘願。
(六)烤魚(漠刀、不凡)
看向一條一條在盤子上焦黑的不明謎物,不由得讓向來笑臉常開的人垮一張臉蛋。
「我、我說這盤是什麼……?」ㄧ柄摺扇筆直地指向那盤長得像木炭灰撲撲,看得他都傻了。
「……。」依舊面無表情,但要細究的話,眉頭上的幾條多到可以夾死一隻蒼蠅都有可能。
「絕塵啊,像我這麼愛說話的人,怎麼就交上你這麼一個閉思的朋友,唉唉……。」
「……魚。」
「就說你這麼好的朋友,哪會招待我吃木炭灰呢……」咦、等等,意識到不對勁,傻愣了一下。
「你說、這、是、魚!!!」再度用扇子指了指眼前那盤木炭灰,握著扇柄的手激動的顫抖起來。「是那個在水裡頭游來游去的魚!那個有漂亮色澤、鮮甜肉嫩的魚!!!!!!!!!!!」
「…….。」這廂大概也知道又被嫌棄了,默默地端起那盤曾經應該可以稱為烤魚的食物。「不吃便罷。」
準備往下倒的同時,卻見到對方雙眼直直地、猛烈地、深刻地睜大著眼睛望著他,害得他煞車了一下,完全沒料到御不凡會在下一秒拿走還吃下肚,吃完還抹抹嘴、弄得滿臉都土灰。
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
「欸,笑了、笑了。」歪了歪頭,御不凡滿意地笑著。
急忙收起笑轉過頭去,沒料到御不凡也跟著轉。
轉右邊,他也轉右邊。
轉左邊,他也轉左邊。
乾脆快步走掉,他也跟著快步追著。
「外表焦了,其實裡頭挺好吃的。」
「……有空講這些,還不如去擦臉。」
「你笑起來、其實挺好看的。」
「閉嘴。」
「哪天我來教你怎麼控制火侯吧。」
「……煩死了。」
「我就叫不凡啊、哪裡會煩死了。」
走得越遠,他追得也遠,ㄧ前一後,兩條影子卻是緊密的交疊著,ㄧ如他們的友(?)情。
(七)親語 (風之痕 白衣)
「心不在焉。」
ㄧ聽見師尊所說的話,白衣收了心神,趕緊重新調整自己的劍式時,手背上傳來師尊手心裡的溫度,愣了下。
「今日就到這裡。」
「是徒兒不專…..」擔心風之痕不悅,白衣顯得緊張。
聽見愛徒的回應,不免又皺深了眉頭。「吾、有把你逼緊了嗎、白衣。」風之痕嘆了口氣,隨即ㄧ個擺手便舉足走向屋內。
訝異師尊的話語,在與風之痕擦身而過時,白衣劍少轉身想追上那背影,便見昏黃的光線映落在那背影上,拖曳著長長的影子,讓自己的雙腿像是著了根般,停佇著。
突然覺得時光飛逝匆匆。
那樣的背影,曾在前幾年的時候意識到。
如今更覺得又老去了幾分…….。
幾年來爲了尋找著黑衣的下落,與風之痕一起遍尋各地,雖然風之痕不急不徐的探尋,會讓外人誤以為只是一般尋路找人罷了,但白衣自己心底明白,師尊對於皇弟的失蹤,焦急的程度並不下於自己,有時便是他人傳於的流言,風之痕還是會親自上去驗上一驗,並不放過任何的機會。
但;直至今日才感覺到,師尊已經蒼老了。
歲月在自己身上刻下的痕跡,無覺。
歲月在師尊身上刻下的痕跡,自己卻是彷若不見。
一直想著那永遠強大的背影,如果已經不再是自己所想像的強大了呢?
突然間自己害怕了起來。
師尊不僅僅是師尊而已,對自己是除去皇弟以外最親、最親的人了。
僅有唯一的親人……。
不知怎麼地,突然想起師尊幾年前中毒的事情,那時候的師尊嚴肅的神情銳減了不少,那ㄧ次ㄧ向寡言的師尊難得地說起黑衣小時候的事還有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很多、很多。
第一次恐懼要面對師尊即將不在的事,比起義父那時候的事還來的更害怕。
「有何疑問、盡可提出。」看著愛徒佇立在門外,風之痕坐了下來倒了兩杯茶,問道。
「師……尊。」發出了聲音,卻發現自己是抖著聲的,白衣顯得尷尬的低下眼眸。
「……喝茶吧。」
「是。」聞言趕緊進屋坐下,但仍顯得尷尬萬分。
「茶泡得沒比憶秋年來的好,但還不至於讓徒弟不賞臉的吧。」風之痕看著對他這句話立即抬眼望著自己的徒兒,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如果皇弟……一直找不到…..。」
「你不相信他嗎?」
搖頭。
「為師同樣相信他的韌命。」喝一口茶,風之痕的眼神望向遠方。
「…….白衣。」
「是。」
「一步江湖無盡期,若有天、遇上危機之時……」
白衣疑惑問道:「師尊……?」
「保命為先。」綠色的眼眸瞬時精明卻又柔和的看向白衣。
「……是。」
看著白衣眼裡寫滿了疑問,伸出手摸了摸白衣的頭。「這樣很懷念。」
許久沒這樣過了,已經記不起那雙操弄著刀剣指節上佈上厚繭的雙手,是哪時候拍拍、摸摸著自己的頭了,只記得那ㄧ次的手很大、很暖,很開心。
這一次卻不知怎麼地……想哭。忍不住的淚水在眼裡打轉著。
那雙手已經沒當初的這麼大了,卻如當初一般的溫暖。
(完)
八、關鍵詞
1.起床 (金光)(杏花、默蒼離)
「真是的,既然都起床玩平版了,怎麼不順便摺個棉被。」一邊叨念、一邊摺著被子,盯著那個一起來就坐在床柱下涼涼地在那裏刷遊戲的傢伙就有一股千萬分的怨念。
搞什麼啊、昨天我還急著熬夜打論文,我連睡都沒睡多少啊!!!!!!
「杏花。」低頭族持續著。
「再這樣叫,我跟你翻臉哪。」講完,又開始碎念。諸如:”你這樣要是換了室友,怎麼生活”
“不要整天玩平板,會瞎眼。”等等…….無限次迴圈的話。簡直是提早成了老媽子。
默蒼離一邊刷著遊戲,一邊想著怎麼讓自己的耳根子清靜一些,跑出去?戴耳機?
「杏花。」一手拿著平板,默默地爬到冥醫的背後。
「就跟你說了…..」
「啾------」
才剛轉身,嘴就對上了,過猛的轉身力道,連帶著空氣和一對嘴的擠壓發出了聲響。
冥醫杏花君整個瞪大了眼珠子看著一臉平靜無波的人。
「杏花,安靜。」話罷,又爬回床柱下繼續著手中的遊戲,留著傻愣在床上的人做石柱雕像。
他想;耳根子總算能靜上一陣子了。
不自覺的勾起了笑容,愉快了起來。
九.起床(金光)(赤羽X溫皇)
「溫皇,該起來上班了。」輕柔地叫喚那貪睡的人,看著仍無動作的被子,讓赤羽信之介忍不住地搖頭嘆氣。
罷了……等等要出門的時候,再叫一次好了。
盯了會枕邊人,無奈苦笑的下床,換了上班的裝束,對著鏡子調著領帶。
洗漱完後,做了兩份的培根蛋,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後,另一份就照往常一樣端進房內的床頭櫃上放著。
看著這回連頭都縮進去完全是當毛毛蟲狀態的溫皇,不禁失笑。
「再不起床就遲了,給你賴半個鐘頭有了。」
「嗯~~軍師大人就乾脆幫小的請個假吧、好不?」
赤羽看著從被子裡鑽出的頭,睡意極濃的聲調,呵呵地笑了笑。
「你好意思?不怕員工全跑光了?」赤羽挑了挑眉。想到每個月溫皇用很多理由去請了一堆假,身為溫皇重度仰慕者的酆都月居然通通都照單全收,拼命推著百里瀟湘代理溫皇工作。直到某天家裡電鈴響翻天,開了門卻見百里瀟湘拖著行李箱指著自家的情人大罵:請一堆假就算了,你有臉打電話跟酆都月那傢伙說你請痛經假,你個混帳耍我啊,我不幹了!!!!!!!!!!!
當然,自家的情人只是歪頭無良地微笑著。
嗯、百里瀟湘的哭訴,確實知道了溫皇這懶人就是可以不要臉的無下限。諸如:頭痛、腰痛、腳痛、肚子痛等理由全單照收的酆都月其實也病的不輕吧?
「千雪好友鐵定不會介意的。」
言下之意是繼百里瀟湘出走後,現在溫皇的代理人是千雪孤鳴。
赤羽突然覺得下個月竸日孤鳴會打電話來強烈與自己談談溫皇的來生了。
柳韻起,風吹筆暢聞墨香。
楓映紅,江流帆過把曲唱。
梅初綻,雪華冰薄透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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