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來了一隻小毛球,突愕地。
會發現牠也很意外,要不是一個印表機箱子裡面,傳了出來喵喵聲,我倒還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能張得像十塊錢一樣大。打開箱子,看見一隻張著雙眼我ㄧ樣大的小貓咪,坐在箱底瞪著我看,無辜樣兒地。那樣意外的感覺,就像家裡多了好多的歡笑一樣,突然地,我全身都活絡了起來,一整天工作引起的疲勞及擔憂,都抵不過我小心翼翼的抱起牠的衝動。
「愛妳,我好愛妳喔......」低聲地,我望注牠輕輕的說;而牠也咪咪地回應我,是嗎?是嗎?愛我喔?真的愛我喔?
全家人都顧左右而言他。
「睡午覺時牠還會跑來床上跟我ㄧ起睡」、「實在很可惡,在椅子上小便,害我沒注意的就坐上去」......
這些抱怨,在咪咪聲的陪伴下卻顯得溫柔的憐憫好多,那不是怪罪啊!
夜深了,小毛球跟著上樓,進了我女兒房門的擺進相同的箱子裡,闔上蓋子,咪咪聲便逐漸小了下來,最後消失。睡了吧!我想。
「拔拔,我們可以養嗎?」
天阿!家中一向不准養寵物的,在我抱過,說愛過後,全家大小的期待,便透過我女兒的口中詢問,彷彿養不養寵物都靠我ㄧ個人決定般。這下真有小丸子的三條線狠釘在我額頭上--被陷害了。
不養?好可愛啊!養?最後可能會演變成相互推拖去打理牠,而我,更是倒楣的,是我說要養,到那時,只能甘願的接受斜眼眼神底,狠狠的射出利箭指摘我。
「唉!...養吧,」話還未講完,女兒就高興地歡呼出來,「可是對牠一切的照顧,妳們可要負起責任!......」根本就不容我講完話,那貓咪已經成為家中的至寶了。
呵!那貓也真是可愛啊!
睡前,閉起眼睛就看到那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無辜地又可憐樣地貼住我的眼簾。算了,養就養吧,搞不好這樣一次破例,女兒倒真能學到負責吧!我想。
這是牠來家中第一晚的情形,對我與牠或是家人來說,都包含著喜愛、擔心、憐憫、以及--試著陷害我的情緒。唉!是我說愛牠的,就甘願一點吧!
PS:偷偷說一下,隔天一大早起床,我沒聽到咪咪聲,就在女兒房間、客廳、浴室找那個箱子,臨到出門還沒找到,便帶著些許落寞出門。那時候還真感到好可惜,好可惜啊!直到晚上回到家中,又聽到咪咪的叫聲,一顆提著的心才找到安放處。好在,這一切不是夢幻。
而那雙無辜的眼神,已經烙在我眼底好深好深。我承認,真的好愛牠啊!
立上一碑
無字無言
自由揮灑
後世論定
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