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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琴人The Pia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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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悲淒?我們這一代有幸成長在安逸的國度,個人唯一曾感受過戰爭的恐怖的,只是從電影的情節與親身探訪過德國集中營的經驗:開放參觀的集中營區,只有營房、大型相片與解說文字,過去的血淚苦難己看不出什麼痕跡.然而當我目睹:積堆成千成萬不成雙的鞋子,一箱箱凌亂的各式衣服,帶有血漬的金假牙首飾...的影像.那種毛骨具恐的陰氣不禁貫滿了全身.對我而言那恐怖的震憾,真的百倍於曾參觀過的義大利西西里儲棺教堂及墳場(哪有二百多具幾百年的的屍體圍繞著我啊!而當時卻沒一點儿驚心,只有一種寂靜).

戰地琴人The Pianist 早己在我住的地區下片了,演了好一陣子……通常有關人性的電影我很少會錯過,特別是我也看過很多部波蘭斯基的電影.之前閱過影評,知道是有關類似納粹迫害的故事(曾看過辛德的名單,所以忍著沒去看. 上星期天晚上,由於這裡的夏季湖邊有 Open air cinema (一夜一片) 剛好上演這部片(由於臺灣朋友Kelly的推薦,下面的影評連結都是她附寄的)就去看了…………

下列是影評人:聞天祥寫的主意,Bruhlmeier心有同感 就copy當注腳 :

[天地不仁,死亡是常態,生存才是偶然。而所有求生的經驗,都不是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蹟,而是倚賴卑微的本能與少數人的善意,這才更接近「戰地琴人」的原旨。

於是,波蘭斯基可以冷靜地看待波蘭人跟著納粹一起在二戰初期,拒絕讓猶太人進入餐館和公園;或是部分猶太人甘願擔任納粹打手,在猶太集中區負責管理、甚至逮捕同胞的行徑。這是人性,是人為了求生存所體現的自私,波蘭斯基呈現了,但刻意不激動,就像男主角也要到酒館,為那些在他弟弟眼中「出賣族人」的有閒階級演奏一樣。中國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波蘭斯基不動聲色地呈現一個藝術家在戰時的無能與無助,當他意外在納粹打手的幫忙下逃過一劫時,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家人坐上死亡列車,但求自保卻無能為力。而這,可能才是更大的痛苦吧!

儘管男主角的身手還是在戰爭即將結束前,讓一個識貨的德國軍官饒他一死,但更確切的理由應該是德軍本來就是強弩之末了吧!就像主角講的:「食物比時間(手錶)還重要」,琴鍵還不如開罐器有用。當我看到男主角一曲彈畢,不忘的是要抱緊那罐好不容易找到的醃黃瓜時,這才真懂了波蘭斯基。]

生命里邊什么是最重要的?因時局的不同,會有不同的意會吧?而當今的世界(臺灣)該走什樣的路呢?


就抄一段蘇菲茶的話做為推薦吧----

如果您看電影是為了娛樂, 或為了洗一次情緒三溫暖, 這部片不是上選, 雖然到了跳舞那一段我已經淚流滿面; 如果您看電影是為了感同身受, 瞭解他人的經驗, 或向值得尊敬的人致意, 那麼這部電影是近幾年來難得一見的傑作...

**電影的基本資料
http://movie.starblvd.net/cgi-bin/movie/euccns?/film/2003/ThePianist/ThePianist.html


**2003.06.22 中國時報
戰地琴人,沉靜下的怪誕 (聞天祥)
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11+112003062200163,00.html


**在明日報還看到2篇寫得不錯的↓

戰地琴人--向不同國族但同邊的高貴良心致敬 (蘇菲茶)
http://mypaper1.ttimes.com.tw/user/sophiex/file_combine.php?File=3264788_2003-06-27_16-56-27


The Pianist—書與影之間 (昆布)
http://mypaper1.ttimes.com.tw/user/Bookseeker/file_combine.php?File=3093027_2003-06-06_11-08-28


2003/08/13 00:18 首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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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斯基 與《戰地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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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麥克電影生活筆記 明報新聞臺《戰地琴人》

波蘭斯基在1980年拍了給亡妻的《黛絲姑娘》後,風格也有了些許轉變,少了之前跳躍萌生的奇異超現實畫面,多了更多細緻而且超乎常人的觀察鏡頭,而且幾乎達到超現實的寫意。跟波蘭斯基在80年代之前那些溢滿超現實汁味的電影相較,似乎更加成熟而且具有淺植的內蘊。波蘭斯基的電影人物始終處於精神焦慮之中,那份焦慮來自外來世界的刺激恐懼及對社會的疏離不信任,所以最後主角經常是無可奈何、悲憤又無奈(冷靜地)的接受已發生的事實。而這部電影雖沒那麼神經質,但是那份漸進式的恐懼,也差不多符合波蘭斯基一向喜愛的調性!

一開始家人們討論著錢要放在哪,結果一個提議花盆,一個提議桌上,另一個提議小提琴內,這幾乎成為電影許多闡釋點之一,最後錢(物質)只能置入提琴(有錢人才有藝術?),錶則埋在土裡。(時間感在戰爭中是不存在、暗無天日的),後來男主角也把錶拿給人換錢,悠悠的說了一句:「食物比時間重要。」這幾乎成為波蘭斯基這部片子一直隱約說明的:
「戰爭中的時間感與金錢感是荒謬的。」所以男主角的無聊是正確的,觀眾感受到的平淡也是導演故意的。

男主角原本只是把彈琴當工作、當興趣,陶醉其中還可以擄獲美人心,不知世態的險惡及變化,所以他還是到酒吧為那些跟他一樣,裝瞎裝聾的有錢猶太人彈奏鋼琴,直到後來,一巴掌才讓他體認到取來的工作證根本只是一廂情願(戰爭中工作意義的可笑)和其他猶太人一同由富裕的無知高傲中,體認到何為低卑貧窮﹔一開始說寧可死也不離開家的男主角,最後卻一直流離失所,這些種種的假自尊,都放置著波蘭斯基銳利的冷眼。人在戰爭中何來尊嚴,何來違背人性法則的自尊?所謂的價值有時不過是無知的、娛樂世人的、表面而且不具實質意義,一遇到真正的危機,就瓦解了。而這也可以解釋到藝術上。波蘭斯基持續加溫的冷眼,讓這一切顯得相當荒謬但又不失關懷的體諒。

某句名言:當生命糟糕到一個程度的時候,會變得很好笑!而這幾乎成為我對他作品裡幽默感的註解,冷冷的笑意,思考起來有時卻更加滄涼。更何況那份恐懼社會的神經質及對人類不信任的黑暗感,常是藉著稀少的好人讓我們更覺無助心寒。電影主角經常懷著對事物的美好期待,慢慢的被社會一點一滴的浸蝕消去,最後恐懼佔據了心靈,神經質取代了正經。這部《戰地琴人》或許是我所知的波蘭斯基電影裡,出現最多善良人物的一部。他冷眼而且公正的,看著電影裡的主角們,接受著許多幫助,但是這卻也不禁讓我亂聯想起來。(註1)

當然,他遇到的親友也不見得每個都善良,其中有一個西裝筆挺的說是他電台的技師,拿了酒給他(多不實際的東西阿!),最後不但以他之名斂財,還讓他慘遭黃疸之苦,導演客觀地看著所有主角眼中的人物,雖然嘴臉有點明顯的表現在選角上,但在細節及對白上,距離取的是剛剛好。所以,會有燒完猶太人屍體的德軍,交談之間擔憂起家鄉的母親﹔而看起來會是敵人的軍官,卻成為日後最大的恩人。這就是波蘭斯基最成熟的地方,他可以藉著最簡潔的鏡頭跟對話,在表演及有限的氛圍中傳達出深層的情緒,而這情緒,多半超乎我們的預期。


波蘭斯基的故技重施地方其實也不少,不過更加精簡,尤其當安卓布洛迪翻過圍牆,結果眼前盡是一片斷垣殘壁時,我終於明白了《驚狂記》最後拉遠凝視的長鏡頭,竟意涵著這麼多種情緒。就像卡爾維諾說的:「他鄉是一面負向的鏡子,旅人認出那微小的部分是屬於他的,卻發現那龐大的部分是他未曾擁有,也永遠不會擁有的。」

《驚狂記》裡的法國雖美,但卻淒冷。同樣一個拉遠的鏡頭,卻藏蟄了兩面不同的回憶。家鄉再破碎也可以辨認(只是可能帶著眼淚),暗夜的火光,猶如鬼城的夜景,異鄉人的寂寞與噩夢,幾乎是波蘭斯基的作品中一再重現的心理要素,在屋瓦上逃亡的鏡頭像極了《驚狂記》,老人墜樓的前後畫面像《怪房客》,甚至整部時而出現的俯角鏡頭則像《失嬰記》的結局。波蘭斯基幾乎不取巧於畫外音,所以整體氣氛略像那部平實帶凝視的《黛絲姑娘》。首尾呼應的標記也提昇至一種心靈的層次。從小經歷非常人的老羅曼,或許這種平實內斂的手法是他最能治療自我及處理回憶傷痛的唯一方式。

所以電影中充斥著大量的隱喻,聲音是其中之一,一開始的幾場琴聲必定跟隨著炮火,其實多少說明了戰爭中無音樂,根本無娛樂可言,戰爭中如果還刻意享受不合宜的事物,那才諷刺愚昧。所以會有那段讓人痛心的老人舞蹈、那位拿美酒來的朋友、那些交雜著各種聲音的琴聲。

電影中段難得聽見的大提琴聲,幾乎在電影當中成為一種愛情的失望,戰事爆發之前男主角還提議兩人要琴瑟和鳴的,一個彈一個拉的,但是,這回女主角卻是跟著肚子裡的嬰兒一起拉琴,波蘭斯基的鏡頭巧妙含蓄地說明主角跟女主角依稀有過的情意,但更輕易地拍出了感嘆。而孕婦一角(註2),似乎也讓波蘭斯基覺得心疼起來。

第一對夫妻,明顯是跟第二對夫妻作對比(兩位女演員的金髮都讓我想到波蘭斯基的亡妻),但是第一對夫妻關係裡,似乎丈夫跟男主角更熟,因為他連男主角洗澡時,都可直接走入浴室交代逃亡重點,而第二對夫妻則只有妻子認識男主角,一開始關係雖然看似平淡,但當男主角重病時,情意就寫在舉止跟緊張上,甚至連丈夫也有察覺。而浪漫的波蘭斯基還是給了她一個猶如(母親)女神般的凝視臉孔,是這些生動的表演跟簡潔的鏡頭與對白,加深且生動這部電影的人性層面。

凝鍊的兩個小時的逃亡跟無助,甚至逃到有點無聊無力之時,波蘭斯基找來了電影最重要的精神象徵角色─英挺的德國軍官。他雖然短短出現最後幾十分鐘,但是在導演的特別關照下,幾乎成為電影的神髓。

要談那個任人解讀的場景前,必須先提一下,如果說悠揚琴聲是隆隆炮火的諷刺,那麼波蘭斯基把這部電影的白天也拍的非常非常的恐怖,幾乎一反恐怖片的拍法,最恐怖的畫面,不是黑夜裡的鬼影,而是艷陽底下,白日的惡夢。從火車及聚集的那幾場可怕的艷陽日可以看出,太陽底下的悲劇在於,人類自以為眼明,周遭安全,卻是盲目的步於地獄之上的心理視覺詮釋。

當他躲進去後來被德國軍官發現的藏身處時,我少數能辨識的鋼琴曲月光突然悄然出現。這首月光其實暗示了接下來會發生的場景。也就是有著月光的夜晚。 而這段戲是近年來最神乎其技的一場經典。既現實又超現實。

頹廢的男主角因為醃黃瓜罐頭而從腳緩緩看到那位德國軍官的頭,其實說明了軍官老早就站在哪裡,安靜地看著落魄的他,詭異的鑽洞行為,接著軍官問著關於你住哪裡...等等個人的問題,其實早就一改德國軍官逢猶太人必殺的本色(或者刻板印象),而當他得知他曾是鋼琴家時,他看了一下他的頹廢模樣,露出一個神秘的淺笑。

戰爭到了末期,我們根本不知為何而殺,甚至會有莫名的陌生恐懼,波蘭斯基卻刻意在軍官身上的打上銀色的光芒(男主角身上也有一道光),又在琴曲中,給了德國軍官一個長鏡頭到驚人的抒情凝視(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波蘭斯基放最長秒數在一個幾乎不動的人臉上,甚至還不是片尾或照片),接著彈奏不久,又突然跳到外頭聽著琴聲而無聊走動的隨扈士兵!接著鏡頭跳回來照著鋼琴上一開始就放著的軍帽與大衣,我震撼的想到,會不會!?德國軍官的琴聲或許才是那個隨扈士兵平常聽到的!而當你本身也會彈琴只是不是鋼琴家,偶爾偷偷跑來這地方彈琴一解戰爭之苦悶,而對方這個可憐落魄人,說自己曾是鋼琴家,卻意外地彈出你們心中最思念的一隅:戰火下的厭煩、無奈、對親人的鄉愁、人性共同的善與光輝時。波蘭斯基幽默地拍著男主角邊彈琴邊吐白煙的落難耶穌臉,一邊又對應著德國軍官如雕像般神聖柔和的感動臉孔,彷彿上帝也榮耀共鳴著這個無語的人性時刻,也憫懷著寒夜中這兩個思鄉靈魂的寂寞。這種澄澈的清明跟暗夜裡射進的一道月光,其實傳承自波蘭斯基一向由陰暗中尋獲覓光明的最高指導原則。德國軍官當下成為波蘭斯基電影中有史以來最正義又溫柔的一個角色,他就是黑夜中的難見的月光。而且帶出了電影的精神。琴聲是心理上短暫片刻的麻醉,而鋼琴不只是鋼琴,是兩個相同厭煩戰爭,喚醒鄉愁、和平以及神般寧靜的工具,波蘭斯基無比誠懇又神奇的拍出這個讓人難以理解的時刻,讓觀者在一定的距離中,毫無能力抵抗它折射出來的光芒。

最後,當每個幫助男主角的人都因為戰爭或個人的因素不得已的離他遠去後,唯有應該是敵人的德國軍官因戰爭而持續幫助著他,戰爭結束要離去前,還留下一句會收聽他演奏的約定。片末男主角想尋恩人德國軍官,卻發現集中營早已變成一片綠地,他無奈地望著夕陽(惡夢即將結束?),還有地上僅剩的幾攤水,那兒曾經下過一場雨...又是一個近乎超現實的寫情鏡頭。

波蘭斯基老神在在而且沈穩含蓄地在影像中藏入個人的情緒,因而看似平實的鏡頭,內含著洗鍊的情緒,內斂而且大體,豐富而且細緻的呈現惡魔天空下的那道輝煌月光。那份猶如集體潛意識的心理寧靜深度,可以屬於個人也可屬於全人類,屬於本我更屬於超我。歷劫歸來的生命之歌,是屬於波蘭斯基跟史匹曼共有的經驗﹔而最高級純正的藝術背後,應是讚揚苦難的故事,是歌頌人類高尚靈魂的樂音。波蘭斯基藉著用電影的形式,隱訴出他自己的難言往事﹔史匹曼則用音樂的形式,轉化對人性光輝的感動。悲傷昇華成為藝術,而藝術來自生命的萃鍊;苦難後煥發出的熱情,是藝術真正動人的始點。波蘭斯基跟史匹曼同樣的暗暗地用一種不同的形式感念往者,用更璀璨的生命力向他們致上最敬意;不止超脫了劫難之後的怨意,更衍生出一份動人的虔誠笑意。

(註1.波蘭斯基很喜歡讓助人者受苦,比如《失嬰記》裡米亞法蘿唯一真正想幫助她逃脫的老友卻突然間住院昏迷,《驚狂記》裡的女主角幫著福特尋妻,到後來卻挨了喪命無辜的一槍,《唐人街》裡費唐娜薇想救出女兒兼妹妹結果卻遭亂槍擊斃,更別提《反撥》中的慘死浴缸的男主角。善良之人不會有好報,幾乎成為波蘭斯基悲觀電影裡一定的標記。但說到幫助...有一點小弔詭的是,這部片是否是一種言志的作品?如果把電影當成一種波蘭斯基本人的藝術創作生涯,把逃亡當成是拍片的贊助,那麼早期幫他的朋友歌手,及演員,情人,最後都消失了,好不容易遇到舊識卻是一個以他之名斂財的技師,所幸最終遇到體貼又能賞識他才華的異國軍官,這些和波蘭斯基在波蘭出走,異國成名是否是巧合,還是另一種隱藏?或者這些是原著吸引波蘭斯基的地方?...看來我該去一讀原著。)

(註2.這部作品同時也有著許多波蘭斯基式的人物,如那位穿著華麗的尋夫老婦人,與德軍遊戲的瘋老頭,丟著金幣的有錢猶太人,這些奇怪人物的點綴,反倒也讓戰爭看來更加荒謬、更加殘酷好笑了。火車前的死人跟行李,可說是影史第一次真實的被拍出來。比較吸引我目光的是,火車群眾裡頭有一位孕婦,一個想幫他的男人卻被德軍打死....波蘭斯基對孕婦有種獨特的情感,這裡我們見到了第一份寬懷跟下場,跟後來的懷孕舊情人,波蘭斯基只能看著她卻保持距離的情感,則是另一份寬懷,對應到現實中波蘭斯基母親跟前妻,可能都是情感上的投射。)

(ps.以往很有卡夫卡精神的波蘭斯基,這部片竟有點契訶夫的清明幽默。我似乎覺得,這部電影裡鋼琴與人性關聯的諸多象徵,說不定也傳承自波蘭斯基成名的超現實短片《兩個男人跟一個衣櫃》,其描述兩個男人帶著一個衣櫃到處跑的故事,至今仍無緣一瞧,影資館聽說有,後來澳洲的珍康萍依據此短片創作出另一部金棕櫚片,恰巧又與鋼琴有關,片名就是《鋼琴師與她的情人》,看來要拿金棕櫚,得先拍好鋼琴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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