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起來的確,英文在對於命令的時候會比較客氣:Would you pass the salt?之類的。說起來是習慣、或者是中文對一般人來說過於「便利」何況不是有很多人是在那種教育下被養大的。
之前被現在已經絕交的朋友提起我說話有時會很「刻薄」。
這也難怪,我父母都是留美碩士、不過這無妨他們平日那種尖酸刻薄到惡劣的語氣。同住一屋簷下我很難不被影響(我都覺得我已經比他們好非常多了=W=)
前天父上又突然間問我「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有沒有打過你?」
跟他問了原因、他說我一直對他們說出來的話先以負面來思考(好像是他們覺得我對他們很不公平的樣子)(EX:譬如說他們自己在數落著什麼可能跟我無關的事情,我就會認為他們又在念我什麼沒做到的事情而自動對號入座、或展開某種程度的辯解)(要是真的跟我無關、他們就會嘲笑我的「養女心態」,要是真的跟我有關、他們就會加念我反應過度或「啊我們只是說說而已你幹嘛在意?」是啦我在意是我笨蛋我該死不了解你們啦!)
啊是怎樣?(大笑)
我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
我把上面當作敵人不是一年兩年十年的事情、而是、20年來都如此。
最早是六歲,因為意識到「他們進行的傷害很大」。
話說在十歲、十三歲我兩次大耍笨、我居然真的相信他們的話「我們可以當你朋友」,之後當然是(我)損失慘重,那時下定決心再也不要信任他們。
到十八歲居然某次被母上的公司同事「出賣」(把我告訴他的事情轉告我母上,當然我沒有事先說「不可以告訴他」是我的疏忽,只是那時真的太相信別人了),於是把原則修訂為「35歲以上的大人全部都不能夠信任」。
打?
我記得的的確是零星一兩次,比較悽慘的。
像是我升國一時初次接觸「負數」的概念,題目一直算不對,那個下雨天的中午在家,父上母上就在家裡的白版上一直出題目要我算、不對就打、一直打到我完全算對為止。
說著說著突然想起四年級的時候,體育老師要考跳高,但是我因為從小動作不靈活(常跌倒)所以對於跳高有基本恐懼,從小運動神經不錯也學過芭蕾的母上看不過去、在家裡架了繩子要我練習,我要不跳就拿著家法在後面伺候。
(思).........難怪跳繩啊跳高啊在我的印象裡一直跟「恐懼」做連結。
老實說、皮肉之痛不算什麼。
事後那些都會只凝聚成一份(模糊)印象,直接反應就是「敵意」或「冷漠」或「逃避」。
「恐懼」是早年我上級對我來說的意義,我能逃就逃。
稍晚我有了自己的思考,開始擬定各種對策、進行各種「陽奉陰違」的試探、有些成功有些失敗;能夠賺點小錢之後想要繼續爭取一些權利、自由,至今依舊失敗,但是20年來的磨練我只學到、跟上面應對就是=要同時將「腦袋想的(方法)、行為(表現出來)上的掩飾、還有內心真正的感受」三方面進行。
是的、這樣的我很虛偽。
我在家最虛偽、最需要虛偽、我不能不裝、上面要求的一直都是假象,所以我製造給他們。
我不孝嗎?
鐵定的(茶)
離題了抱歉、這篇拖回我的BLOG